不知何时,业内开始流传一个谣言;称我的父亲早年曾向某商业银行行长行贿。据说数额十分庞大,庞大到把赵起捉来枪毙都绰绰有余。
因此许多行长为了避风头;目前没有人愿意把钱贷给赵氏。
而且,这件事可大可小。只是谣言的话倒还罢了,前两天警局还把父亲请到警局去喝茶;一喝就是两个小时。不过他们因为查不出什么来;所以两个小时之后,父亲被恭恭敬敬地请了出来,顺便还附送了更多的茶包带回家来。
媒体也蠢蠢欲动,股东们纷纷给父亲致电说,如果要辟谣的话,最好马上开记者招待会。
父亲置之不理。
在父亲被警局拉去喝茶的第二天,我来到父亲的办公室,向这个即使身处逆境,依然镇定自若地吞云吐雾抽烟着的男人,问:“父亲,这件事你决定怎么处理?”
我没有问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想,如果我问了,这就是在问一个非常傻的问题。赵氏的任何内幕我都知道,赵氏能发展成如今这个模样,其中的肮脏手段,是从来不为外人道的。
这件事自然是真的。
这只能证明,赵氏如今出了内奸,如果此时恰巧还有外患的话,那么两面夹击之下,赵氏的地基恐怕岌岌可危。
父亲本正要把烟送到自己嘴里,忽然听到我这句话,他的动作顿了顿,微微转头看了我一眼,眸中不知是闪过了什么,似乎还微微笑了一下,“内奸,舆论,目前赵氏不过畏惧这两点,”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肩,“儿子,现在赵氏的总经理是你,不必事事都来问我。”
他又在做这种父慈子孝的表现了,这其实令我深感疑惑。
别说我目前的身体根本不是他儿子,就算我是他儿子的时候,他也从来没对我如此信任。
别说赵明诘目前是他的养子,是他唯一的继承人,所以赵起才这么敢放权。
这话连鬼都不信。
赵明诘就是赵起的傀儡,赵起的牵线木偶。父亲把赵氏集团放权给一个外人,亏他想的出来,他就不怕这个外人暗地里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把他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心血一下子毁了?
还是,父亲自信赵明诘做不出,或不敢做这些吃里扒外的事?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一凛。
随后露出微笑,我恭敬地说:“父亲放心,这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麻烦,儿子自然能帮你搞定。”
向媒体施压,向业内施压,简直就是赵氏的家庭便饭,随便挥挥手都能干得出来,对于赵家的儿子来说,自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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