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什么也没做么。
想到这里,他小心的看看那药杵,“现在还有没有事啊?”
郁兴宁摇头,“应该是没事了,灵脉的血是最好的灵力来源,也是洗涤戾气的最好的东西。”
何江宇愈发觉得自己血的珍贵,他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女人;不然损失无法估量啊。
想到这他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囧太离谱了,于是他问,“你找时轩止来时因为什么啊到底?”
难道真的需要他们去拯救世界么?
郁兴宁的神色中又带上了凝重,“其实我一直怀疑,我族的灭亡,并不是因为天谴。”
“什么?”何江宇睁大了眼睛,如果这样,那真的算是秘辛了。
时轩止一瞬间也有些动容的看着郁兴宁。
郁兴宁回忆了一下开口说话,“那时候我还小……”
天水族族长安排逃亡的时候,他才只有三岁。
那些天他明显的觉得不对劲,平时一直无忧无虑的族人都变得沉默了,他敏感的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的心里并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只是隐约的听到天谴什么的,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当时他的父亲是天水族武脉之中最为出色的一个人,也是因为这样,那天族长派人来叫他的父亲。
天水族的阶级观念并不强,族长平时都是和族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族长特别喜欢孩子,他觉得族长就是一个和蔼的老爷爷,不管自己有怎样的要求,族长都会尽量的满足,就比如上次他好奇族长的白胡子到底有多长,想拔下来一根量一量,他爹骂他胡闹,但是族长却笑眯眯的给了他一根。
这些日子以来的沉闷让他小小的心里觉得十分的难受,所以他本能的想找什么都满足自己的族长爷爷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觉得族长爷爷什么都知道,一定可以解答自己的疑惑。
所以他爹出门的时候,他就悄悄的跟在他爹的后面。
到了族长爷爷家里,他偷偷的从窗户翻进去,藏在了衣柜里面。
族长接见族人都是在自己的家里的,这次也不例外,他当时听不太懂,大概只明白,天水族要灭族了,族长爷爷让自己的父亲和其他几脉的传人离开。
虽然他还小,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所以他心里莫名的多了悲哀。
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