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装睡,只是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
那厢谢源大吼时,在春风堂内吵杂声音之下,孙茂仍是听到了,心里担心谢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寻了个借口便往客栈赶,其他的则互相看了看,接着讨论关于立法之事,今天坐到这里的人,一是冲着谢源而来,二则是冲着立法之事,在未来看孙茂的信之前,其实大家心里也都有各自的小算盘,但看到了信之后,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便约在此见面。这里是保密局的大本营,他们并不属于哪个部门,顶头上司是部队中某位司令,他们分散在各地,实为收集些情报。现在他们觉得必须推动立法,当局不能让一人说得算,分开管理,互相抑制才能有公平可言。推动只是其一,其二是如何制定条例,不能拿空架子说话,却没有具体的实施内容,这怎能取信于人。
孙茂回到客栈,客栈管事的倒没敢说什么,甚至有些胆小的避开,倒不是管事怕了孙茂,而是他觉得楼上那间房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然怎能又喊,又跳,等他们冲进去,看见的只是床上躺着一人,还睡得很熟的样子。
别人或许不知道谢源的声音,孙茂可是记得清楚,冲进房间,见谢源没在房间,突觉得不安,转身出房间,正好撞到谢源,“你干什么去了?”
“小解。”谢源奇怪的看向孙茂,“你怎么回来了?刘春成到了,我让他去休息,看他一脸风尘仆仆疲惫的样子,没好意思压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谢源一边往里走一边说着,虽然房间里有夜壶,但是他觉得尿完之后留在屋里肯定会有股尿骚味,想想就不爽,而且他的兴奋劲没压下,出去一圈吹个风,也能让人冷静一下。
“没事就好,刚刚为何大吼,可是出了什么事?”孙茂见谢源安好,可见并未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谢源大叫是为何?
“你?听到了?”谢源嘴角抽了抽,春风堂是什么地方,那里唱戏的伴奏从开场就不会停下,孙茂居然还能听到他吼的那两声,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我若想听,必然能听到。”孙茂给自己倒了杯水,等着谢源讲明。
“就是突然想到以后可能会赚上一大笔钱兴奋的无处宣泄就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