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说:“也好,但是几万士兵驻扎此地,因为我一人生病而不能前进,我心里实在有愧。你去请示李将军,问他下一步怎么办。”
参谋长连连点头,觉得陆万劫的话有点临终遗言的味道了,心中警铃大作,又安慰了陆万劫几句,这才离开。
焦湖将房门反锁,对陆万劫说:“将军,你刚才装得可真像。”
陆万劫嗯了一声,他刚才强撑着一口气才没有晕倒,这会儿气息一弱,便又歪在床上。
焦湖这才想起他身上的伤了,忙从柜子里拿出药酒、刀伤药、纱布等物。然后又查看陆万劫腰上的伤。那里有一道三寸长的血口,血肉模糊,出血严重,幸好没有伤到肾脏,否则他的命就可以交待在这里了。
焦湖咬开药酒的瓶塞,对准伤口,一股脑倒了进去。陆万劫身体抖了一下,从晕厥中痛醒。焦湖抖抖索索地拧开刀伤药的瓶子,往手心倒了一堆糊糊,说道:“将军,你忍着点。”说罢一巴掌将药膏拍到他的伤口上。
陆万劫未及说话,又晕了过去。
如此摆弄了一阵,焦湖终于给他缠上了绷带。又见他一直昏迷不醒,便开了一瓶伏特加,捏着他的鼻子给灌进去。
陆万劫咳嗽了几声,终于醒了,他瞪了焦湖一眼,骂道:“操,你这个牲口。”
焦湖背着手,十分无辜的看着他,说道:“俺老家给牲口瞧病,都是这样的呀。”
陆万劫不说话了。
焦湖又耐心地说:“人跟牲畜,其实都差不多,你看你现在不是有力气骂我了吗?”
陆万劫抬抬手,叫他滚。
焦湖果然听话地滚出去了。
几天之后,李深发来电报,命令陆万劫率领大军返回。军中早就有厌战情绪,听说了电报内容之后都欢天喜地。而陆万劫早料到会如此,心里轻松了一阵子,又想到此次离开,与无忧隔得更远,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何年月了,心中反添了几丝惆怅。
☆、信任
经过几日奔波,陆万劫率领军队返回驻地,一行人走下汽车时,正是傍晚,残阳如血。不远处站着程灵以及几名高级军官。
众人簇拥过来询问陆万劫的伤势,程灵率先走过来,一拳打在陆万劫的肩膀上:“我以为你死在南方了。”
他说话一向口没遮拦的,又是李深身边的第一红人,所以旁人也不跟他计较。此次代表李深来迎接陆万劫归来,已经算是很高的规格。
程灵上下打量着陆万劫,又笑嘻嘻地说:“电报上说,你病得很重,快咽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