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的很,咱们不去打他,他迟早要来灭掉我们。”
这几句话讲的虽然粗浅,却极合了陆万劫的脾气,他点点头,不由得多看了焦青一眼,随口道:“你一个小孩子家,见识却如此深刻,不像他……”
焦青敏锐地支起耳朵,赔笑道:“谁呀?”
陆万劫忙收住话头,自觉失语,不该在外人面前评价无忧的不是,于是起身说道:“咱们去军营吧,看看那些将士到底闹成什么样子了。”
焦青何等机灵的人,岂会猜不出陆万劫所说话的意思,当即微微一笑,眼神淡淡扫了一眼楼上,又勤快地帮陆万劫拿起外衣和钥匙,与他一起出去。
无忧披着睡衣,倚在楼上的栏杆处,脸色苍白,手足冰凉。他原本是想下楼找点吃的,却无意间听见了陆万劫说出那句伤人的话。
你一个小孩子家,见识却如此深刻,不像他……
无忧只是担忧陆万劫的安危,在陆万劫眼里,却成了见识浅薄,反不如一个外人深明大义。他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以及少年和男人说笑聊天。他只觉得一颗心簌簌地沉到了谷底,半晌才无滋无味地返回卧室。
☆、忍气吞声
陆万劫虽然想打仗,但天下大势,宛如滔滔洪流,原不是他一人能够决定的。十字军发出了求和的讯息,李深那边回应的很快:早有此意。
陆万劫不会做逆流而上的傻子,既然所有人都要和平,他便卸了军装,推病赋闲在家。至于南北两方是如何议和的,又是如何商谈的,他全不管了,反正有七万多精锐之师坐镇,也没人伤的了他。
他想在家修身养性,但是家里却并非安乐祥和之地。陆万劫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无忧,以至于对方一改往日的温柔和顺,成天对自己冷嘲热讽,横眉冷对。
陆万劫脾气并不坏,他幼时家庭不睦,所以常暗自警醒自己,要做一个负责、仁爱、好脾气的丈夫。又因为暗恋无忧多年,好容易才博得意中人的青睐,气势更低了一截。无忧冲他吼两句,他也只是笑笑,并不反驳。
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陆万劫从汤碗里挑出一片黄叶子,拨到桌子上,他没说什么,无心眼尖,嘴巴又快,马上说道:“今天谁洗的菜呀,没有洗干净。”
林铁衣看了一眼无忧,无忧绷着脸说:“我洗的。”
无心得了机会便要打压哥哥的气焰,立刻摇头晃脑地说:“你看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长大了能做啥。”俨然是平日林铁衣教训他的口吻。
无忧低头用汤勺拨拉着菜叶,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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