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次的,还可以长时间不吃不喝,省去了许多麻烦。
今天晚上,洪展槐照例带着小零嘴来到钱少爷的房间安慰他,却发现钱风流因为吃了过量的丹药而再度昏迷。看到钱风流的脸颊上有些脏,洪展槐想拧个帕子给他擦擦。
当沁了凉水的帕子沾到钱风流脸上的时候,钱风流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起初,洪展槐还以为钱风流是因为凉帕子的刺激才提前醒过来的,可当对上钱风流那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时,洪展槐意识到自己错了。
还不等洪展槐转身,钱风流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把掐住洪展槐的脖子,洪展槐惊慌之下伸手去掰钱少爷的手指头。
洪展槐的天生神力不是盖的,饶是此刻的钱风流很疯狂,依旧被洪展槐逃脱了。一摆脱钱风流利爪的控制,洪展槐就高声叫了起来,向隔壁的白夏光和越恺刑求救。
还不等白夏光越恺刑赶过来,钱风流突然纵身跳起,竟然将房顶撞塌了半边,从房上飞到了院子里。来不及逃出来的洪展槐被掉下来的房顶以及倒塌的墙壁压在了下面。
“当时有半面墙倒在了边上,所以我并没有被埋。”洪展槐走到瓦砾边上比划着当时的场景,他那时所站的位置比较靠边,墙和房顶并没有全砸到他的身上。
“我费了半天力气才把那面墙推开,可没想到,旁边的房子也突然倒了,我被飞来的房梁击中胸口,还不等逃跑,就被瓦砾砖石给埋了。”洪展槐心有戚戚焉地拍着胸口,早知会被二次压住,他宁愿躲在那半面墙下,至少那里还有少许空间,不至于让他连气都喘不上来。
“那你知道钱风流和他们间发生了什么吗?”夏宇承了然地点头,钱少爷的反应和他先前预想的一样,只希望这时候的钱少爷不要突然变异,不然留守的裴天奉和朱魏就危险了。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不过我第一次从瓦砾地下爬出来的是曾看了一眼,正看到钱师弟从他们的房间里跑出来,手上似乎还有血迹。至于那血迹是谁的,我就不知道了。”洪展槐回忆半天,也只能想起这点线索。当时白夏光和越恺刑还没出屋就被飞过去的钱风流袭击了,他们和洪展槐之间隔了一面前,累死洪展槐也不可能知道那屋发生了什么。
回想着初见白夏光和越恺刑时,二人所躺的位置判断,夏宇承估摸着当时两人听见洪展槐的叫喊就想冲出房门,可没想到钱风流快人一步先发制人,先冲进了他们的房间。
白夏光心急新弟子,肯定冲在最前面,而越恺刑发觉不对劲之后下意识将白夏光拉开,而他自己则被从门闯入的钱风流打伤,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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