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冰棒也就看淡了。倒是对此一无所知的风和水常常一脸八卦地凑到冰棒跟前,向他打听孟戚和墨翎之间那些事,无一例外地被冰棒给冻成了冰棍状。
和他们这帮不太正经的家伙们比,裴定海老爷子无疑是最忙碌的一个。他既要适应和凡间截然不同的修炼环境和能量来源,又要想办法控制裴天奉体内疯狂窜动的真气,同时还要想方设法将墨翎的精魂气魂从阿黄的身上分离出来,为墨翎真身的复活做准备。
“要我说,直接给那小子一刀,只要它现在的肉身一死,甭管精魂还是气魂,一股脑就都离体了。”被这种假设性问题烦的一个头两个大的白士兴不知从哪儿拿出把匕首,龇牙咧嘴地对着正在打坐中的墨翎比划着。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还不如实践一下来得好。
“爷爷,咱们能不能既让墨翎复活,又能保住阿黄?”被白士兴手中匕首惊出一身冷汗,朱魏眼巴巴地看向裴定海。再怎么说阿黄也是自己的好兄弟,朱魏说什么也不能看着阿黄就这么死掉。
“傻孩子,阿黄就是墨翎,墨翎就是阿黄,他们本来就是一体。”裴定海何尝不知朱魏那点小心思,只是想要墨翎复活,阿黄势必就要从这个世上消失。不然就算留下只狗妖的身体,也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除了被各种孤魂野鬼觊觎之外,一点用处都没有。
朱魏扁了扁嘴,两只眼睛定定地盯在“阿黄”身上。想起那只萌呆阿黄带给自己的乐趣与安慰,朱魏就觉得鼻子酸得难受。一只土狗变身为魔域的当家老大,朱魏打从心眼里替阿黄感到高兴,可一想到复生的墨翎可能根本不记得做狗的那段记忆,朱魏的心里又变得十分失落,好像一个同甘苦共患难的兄弟就此离自己远去一般。
像是感受到朱魏那复杂的目光,打坐中的墨翎突然睁开双眼看向石床上的朱魏,那一刻,许多尘封的记忆如泉水一般涌了上来——一人一狗被铁链子锁在院子里,吃一样的稀粥,喝一样的凉水,直到某个类似变态的家伙闯进他们的世界,他们开始有肉吃,有酒喝,而它单纯的看门狗日子似乎也到了头……
“啊!”墨翎突然捂住剧痛的头,痛叫不止。突然冒出来的记忆像是要挤破它的大脑般不住地往外流淌,当阿黄的记忆全部回来之后,一些模糊的画面又开始上演——
血战,败逃,走火入魔,法力尽失,狼群,两个修真的年轻人,命定姻缘,渡劫飞升,报仇,身死……
这些画面是如此熟悉,熟悉到好像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可墨翎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些画面里的人,好像有一把锁锁住了这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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