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用力过大,桌子“咔嚓”一声从中间裂了道缝,手麻了一阵,恢复知觉之后疼得要命。
这一巴掌把在座在人都吓了一跳,半晌没言语的,我感觉有些失态,毕竟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
“或者需要你的血。”杜克说。话音刚落,隔壁的门便被推开,一个身穿AS机关的工作人员慌张地跑了出来,全身满是血迹,双手张开着,惊恐到连称呼都忘记,“血止不住,伤口无法愈合,需要输血!”我跳起来挽起袖子就往里冲,却被杜克一声喝住,“慌张什么!什么状况没见过!”下一瞬,我们都平静下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杜克又问了一句。
“散裂的弹片已经取出来,伤在左胸,虽重却不致死,不过伤口没有自行愈合的现象,初步检测的结果可能是弹头里含有抑制伤口愈合的药剂,要做出详细检测的话,必须得会AS机关,这里根本就没有相关的检测仪器!”
妈的!想杀人的念头一升再升,握紧了拳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对方把一切都考虑地很周全,一步接一步,紧紧相扣!可我不能就这么败了,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美人就这么死!
“卡夫,安排你的人回凡尔赛,速度要快,同时安排AS机关的人做好检测的准备。”我说。我很难这么郑重地称他为“卡夫”,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安斯艾尔没有异议,杜克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他的军统部勋章递给小夫,“必要时候可以用这个调动军部人员。”小夫有些讪讪地接过,应了一声,而后离开。
事情安排完了,开始抽血。我没见到美人,抽血的人说为了保证血液的质量会将我催眠,我二话没说就闭了眼,很快就陷入梦境中。在梦里,他笑着叫我阿贝尔;他有些生气地撅嘴让我叫他哥;他抱着我在哭墙前又亲又啃;他揽着我的腰在灭了灯的房间里扭啊扭,跳啊跳,转着仿佛永远都转不完的圆圈……
记忆是上帝给人的赏赐,它可以让你在陷入痛苦中时从过往中寻找快乐,只不过结果会让你更加痛苦。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杜克、安斯艾尔和小夫三个人都在。感觉有些昏沉,以前和美人一起做过的事情似乎重新做了一遍。脑子是昏沉,可身体却没有半点力气,连动下手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