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正说着,对面开过一辆出租车,我招了招手便向我开过来,“不准跟着我。”回头郑重地警告莱彻,而后上车。
“围城一圈,越远越好,最后能停在萨德宫就行了。”说一句,坐了后面继续半生不熟地抽烟,右手还是有些抖,抑制不住地抖,左手的痛感提醒着我那里还有一道重新裂开的伤口。
车窗外是漫城的黑暗,头顶的街灯在黑暗中显得尤为耀眼,因为车的速度,仿佛流星一样滑过,落到了身后,远处的却迤逦而飘逸,模糊不定。
可能是变得有些混沌了,想得太多。起初是萨德宫那根面向东南高高耸立的灯塔,而后是绽放在凡尔赛宫的红白山茶,然后是小夫修剪山茶的身影,再后是他替我挡了一枪之后飞溅而出的血,再再后是那次在梵蒂冈刚见美人站在他身后的扎赛尔,再再再后是竖立在花瓶里相依相偎的两只白玫瑰……
记忆转瞬而过,仿佛将整个人生走了个过场……
闭了眼,月挂天边,漫天大雪在暗夜中飘扬而下,被皎洁的月光映得晶莹透亮,仿佛不沾尘世的精灵,挥舞着魔棒,把这喧嚣腐烂的世界在瞬间洗劫得干净纯洁……
在最后,人总是期望得到上帝的宽恕,因为他身上背负着罪恶与丑陋……
莱彻果然很听话,没有跟踪,不过他肯定会通报扎赛尔。回到萨德宫,还没到跟前,远远就看到扎赛尔的身影。叫司机停车,刷卡付钱,用的是扎赛尔给的那张,看着和原来那张不同的图案,暗暗地笑了笑。
刚下车,扎赛尔一个闪身就蹿到了身前,“阿贝尔,怎么了?!”他急促地问,目光中只是焦急和不安。
“没什么,说恼了,打了一架,你也知道我们俩见面也没什么好话说。”我笑笑,用右手挽起扎赛尔的手臂,左手藏在衣兜里,“我们回去吧。”拉着扎赛尔往回走,扎赛尔看着我,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取笑他,“你像个傻瓜。”扎赛尔更一头雾水了,不过所幸他没有再问,有些庆幸躲过一劫,只要不被发现就好,这样的伤口只要自己面对就好了。
可刚走几步,扎赛尔猛地转回身,抓出我的左手,殷红凌乱的纱布一下子扯了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咬紧唇,不说话。扎赛尔抬头看我一眼,伸手将衣袖往上一卷,这下我什么都掩藏不了了,上衣是脱干净了,只有这件外套而已,扎赛尔伸手要扯外套,被我一把抓住,“给我留点尊严,”好不容易说出口,扎赛尔没有说话,只是抓起我的左手腕,像昨天那样握紧,而后将我拉回房间。
包扎伤口的过程和昨天几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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