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阿拉斯加,扎赛尔说等到了二月份的时候,那里的雪景才最美。回想一下,似乎从未见过那种铺天盖地的雪,凡尔赛到了冬天也会下雪,不过不是铺天盖地。东西总是到了极致才觉得它美得异常,所以和扎赛尔商量了个时间,准备去看阿拉斯加的雪。
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到了二月。
萨德宫的玫瑰开始抽出新枝,连花朵都变得娇艳起来,仿佛重生。生命果然是将“生”放在第一位的。这种顽强的生命力让人赞叹。可扎赛尔却不以为然,只是看着我,撇撇嘴说,“别把重生想得那么简单,能够脱胎换骨的不是人,是神。”我没说话,人要完全忘记过去的话,难,难于上青天。呵呵。
到了时间就出发。坐的自然是军用飞艇,只有莱彻一个人跟随。莱彻拉着我的衣角就哭诉,他一直被使唤来使唤去,已经成为奴隶了。扎赛尔一听,只是用目光扫了莱彻一眼,而后莱彻就立马把手缩了回去,连眼都不敢眨一下。我笑。
目的地是一片纯白。在飞艇上向下看,入目的只是纯一的白,偶尔能看到大群的野生驯鹿拉开长队经过,不禁感叹这片安静毫无干扰的土地,如果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直到安静地老去死亡,也是上帝的赏赐。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老了,老想这些东西,没了活力一样。
最后停的地方是一片冰地,地面光滑地能当镜子,放射着有些刺眼的光线。着地的时候,脚下有些滑,莱彻一屁股坐了地上,把我笑了个半死,可自己也不是太敢挪步,扎赛尔伸过手来,我抓上去,寻找一个可靠的依赖,可没想,扎赛尔故意一拉,我一个站不稳,和莱彻同样姿势地坐了地上,这下换我被取笑了……
虽然被取笑,可心情还是很好。即便是冰天雪地,天气却很好,下飞艇的时候,扎赛尔还替我整了一下围巾,像照顾孩子似的将我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俩眼。穿的很多,也没摔疼,爬起来就要去打扎赛尔,脚下一滑却又不敢动弹了,扎赛尔又伸过手来,我死命拍一下,而后抓住。
住的地方也是当地的小木屋,不同于高楼大厦、宫廷阁楼,挺新鲜。扎赛尔说还有更新鲜的,于是拉了我就出了门。有风,不过不大,已经落下的雪被扬起来,在眼前打着旋,旋转着,仿佛无法休止的舞蹈,不到落地的那一刻就无法停止。
有些吃惊眼前的东西,“这是冰的?”我看着眼前铺了一层白雪却仍旧有些闪亮的屋子说。
“看来你还不笨。”扎赛尔笑。我也笑,真的新鲜。之前看书,似乎看到过用冰块建筑的屋子,这下是亲眼见了。我笑着就闪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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