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具躺了棺材里的尸体。到了晚上想给扎赛尔打电话,突然很想念他的声音和他仿佛痞子那样逗人的笑。可手机握在手里没有动。
那支白玫瑰从衣兜里拿出来,插了床头的花瓶里,和原本就在里面的山茶花有些格格不入,不过亭亭玉立。
晚上很快睡着,并没有想太多的事,心里很平静。给杜克打了电话,说留在凡尔赛宫,不用担心,杜克也没有强求。
半死不活的日子过了四天,到了最后期限的第五天。我没有必要再等下去。我之所以没走,只是想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不过看来他并不需要这个机会,我回来只是闹了一出笑话。
最后决定还是让莱彻来接,这样回去虽然是很没有脸皮,可是因为扎赛尔我再怎么没有脸皮也得回去。
这次不想跟杜克要通行证了,所以在天亮之后起床,将屋子收拾干净,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几天的时间只是多了几根烟蒂罢了,收拾完了直接给威廉打电话。
“喂,你好?”他并不知道是我,稍微有些惊讶,似乎是刚刚起床,声音有些慵懒,让我想起以前他每天早晨拍我屁股叫我起床的情景。我闭了眼,坐了床上,倚了床头上。
“十分抱歉,打扰亲王的好梦了,我是阿贝尔,是想和您道别的,同时也想争取您的同意,能够允许魔党那边的飞艇通行,当然,我也可以保证在这四天里我遵照您的指示只是留在了凡尔赛宫,别的地方都没有去过,所以不会带走任何秘盟的资料,这点您放心。”一口气说完,说完就笑了,声音很平静,对这一点倒是相当满意。可说完之后那边没了声音,只听到呼吸声。我等了一会儿。
“难道亲王不同意?”我问一句,“还是说亲王要送我回去?”我开始笑。可仍旧是没有回声。半晌之后他终于很不屑地回了一句,“走了就走了,还回来干什么?阿贝尔亲王做事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他说完了也笑出来,异常讽刺。
我被他一句话堵住,心里生疼,想反击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扬手把床头的花瓶打到地上,“哗啦”一声摔了个粉身碎骨,连玫瑰和山茶都有些残破。停了半晌,终于回过劲来,“很抱歉,失手打碎把亲王的花瓶打碎了。”我笑了笑,俯身将混在山茶中的玫瑰捡起来,紧紧地攒在手里,“请亲王允许魔党的飞艇通行,我保证很快离开这里,也保证不再回来。”说完就按键,直接关机。
天知道我在强求些什么。我在干什么?我到底是想干什么?一厢情愿?自欺欺人?搞了半天人家就以为是个笑话。
躺了床上稍微一休息,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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