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哥……”
“别叫我!”我吼一句,打断他的话,“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也和威廉没有关系了,别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完了感觉自己有些过分,“塞雷斯,让我安静下,我没事,你放心,一会就好了。”
他没再说话,起身离开。
我仍旧是坐了地上,很轻的关门声传来,而后周围安静下来,我想扎赛尔,很想。
把烟叼了嘴里,开始翻兜里的手机,拿出来一看发现已经被压扁,屏幕上一道裂痕将整个机身分为两截,仿佛一道门,将一个人的人生隔为两半,就像现在的我。
可按下那个最模糊的按键之后,却没有显现扎赛尔的名字。放下手机,继续抽烟,周围变得烟雾缭绕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出现在眼前的只是我扎进威廉身体里的五根长指还有他护住胸口却依然被刺穿的右手。
我变身,只是变出左手的长指,看着那一尺长的指甲,几乎和威廉的一样长,在眼前一晃,晃出一片带着血腥的寒意,将眼前轻舞飘渺的青烟划了个四分五裂,按照这指甲的长度,我大约已经不再是一个低级血族,这还是要拜威廉所赐……
我想笑,可同时更想哭……
天知道我有多么不想杀他,我连伤他都不忍,怎么可能忍心杀他?可我还是刺穿了他的身体,到了最后我才意识到扎赛尔说得很对。我即便是杀了威廉,也改变不了什么。或者,即便是他死了,我还是会想着他……
威廉根本就不知道,我刺穿的是你的身体,撕裂的却是我的一切,销毁的是我的全部。
我想起最初,我们在一起,他说,阿贝尔,叫我哥;他笑着说,阿贝尔,你要相信我的话;他宠着我,当年的阿贝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阿贝尔的无赖无耻全部都是他培养出来的;他教我异能术,拿着书说得仔仔细细一条接一条,有条不紊,就怕我出差错;闹别扭了即便是不肯轻易道歉,可也总是先低头认输,即便是偶尔冷战也不超过两天;他看见我流血就紧张;他拉着我跳舞,两个人舞得凌乱至极,却异常开心;他替我挡一枪,自己几乎送命……好吧,这些即便都是他在骗我,可在重新回到凡尔赛之后的两天里,我们把不管是情人也好,恋人也罢,能做的都做了,他把我摔碎的花瓶一片片地捡起来和他房间那只扔在一起;他戴着我给他买的黑眼镜装盲人,硬要我领着他;他有钱却买了一根肉串,为的就是我一口,他一口;他拉着我看那无聊至极的三流电影,硬是看得无比欢畅,唯一的遗憾大约就是没有去阿尔卑斯山看山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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