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怎麽会问这个问题。
「你知道,灵感来了挡不住。」
由你说出来真是格外有说服力啊。
「其实两个都是。」
「咦!?」
「当我知道这是遗传疾病的时候,生活很忙乱。」比荷顿了一下。「我没空应付女性,也觉得……既然不想留下後代,再跟女人纠缠没什麽意思,与其去承担各种风险麻烦,保持距离就好。」
虽然不是把女性视为繁殖的工具,但当时不论精神状态或想法都排斥女性。
「可是,很累很疲倦的时候难免会想去依赖什麽,挫折到哭的时候,被自己关在公寓里哪里也不敢去、也不敢跟同学朋友多说些什麽的时候,难免会觉得寂寞。」
比荷笑了笑。
「然後那时候刚好有个学长跟我告白,我一开始当然是吓一跳,但我累了,做什麽都好,我想要一个可以轻松、可以逃离的地方,当然那个学长给我的感觉不错也是原因,所以我就告诉自己试试看。」
试试看,试著接受碰触,试著接受亲吻和拥抱,试著接受享受被进入的痛和快感,然後体会进入男人的渴望,试试看,女人不行就换男人试试。
既然不在乎多隐藏一个秘密,为什麽不能去寻找能麻痹疲倦与寂寞的体温?
「爱不爱他呢?」回忆泛著苍白的光,不需要疾病便已褪色破碎。「他很好,真的很好,分手之後我记得我很难过,觉得自己空洞得什麽都没剩下。可是现在想起来……或许,我真的没那麽爱他……不是不爱……」
只是还不够。
西里尔伸手抱住比荷,把那张黯然的脸按进怀里。
「你其实很爱他的。」
「是很爱,」比荷发出浅浅的笑声,闪烁自嘲的光泽。「可是我没办法跟他说出那些秘密,然後,我想通了,我就应该独自一人,找个床伴就好。」
「这个想法现在也没变?」
「是。」
「唉,诚实果然是残忍的。」
西里尔哀声叹气的抱著比荷蹭,蹭著蹭著手就不规矩起来,手钻入比荷松松的睡衣下摆,从腰侧抚上胁下,听见比荷颤颤地吸一口气,然後放松身体。
「真狡狯……」很想要,也知道比荷不会拒绝,但他可不想只填满比荷的身体,然後让比荷心安理得的把心锁起来。
咕哝地抱怨一句,对著眼前的脖子忿忿地咬一口再舔一舔,放开比荷,看那张痛得眼圈发红的脸望著他,捂著脖子又痛又软又困惑,还忍不住露出几丝控诉眼神。
哎呀,这样真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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