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乾燥的唇。「不是因为以前无知无从比较,而是我真的很幸福。」
「这样真的可以吗?你满足了吗?我给你的真的够了?」
「比荷,贪心没有界限。但是呢,比荷,」西里尔凑在比荷耳边,低润的声音彷佛含著耳朵呢喃而出。「想休息的时候,随时可以休息喔。」
「西里尔……」
西里尔分开一些,金色的双眸和微笑如月光般皎洁。
「累的话忘记一切也无所谓,因为你拥有我的记忆,你的身体会记得我的拥抱……这样就够了。」
比荷静静的望著西里尔,因为知道再怎麽努力也无法把这张脸刻入脑海,於是开始渴望灵魂能够记得——如果能不忘记、如果能记得更久一点……
「比荷,比荷……」西里尔抱住比荷安抚。「冷静,冷静,遗忘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们看过那麽多地方,还有什麽不能被遗忘的呢?」
「我只是……」
「嗯?」
「没什麽。」比荷笑了笑,额头抵上西里尔的额。「要快乐喔,西里尔。」
沙漏轻轻地落下最後一粒沙。
没有人听见,没有人看到。
对西里尔而言,比荷留给他最後的话语,在那一夜後成为馀韵,仅存记忆。他终於见识到比荷疯狂、错乱的模样,见识到他时而五岁、时而十七的状态,只要院方允许,他几乎天天都堂而皇之以亲戚的身份前来探访,即使他知道比荷已经不记得他,西里尔也对他不知道的比荷好奇。
那是残忍吗?有几次当他和钢笔聊天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而钢笔听见只是叹口气,摇摇头,什麽都没说。
他可以认真的跟五岁的比荷说话,也可以跟九岁的聊得很开心,如果突然换成十五岁,有时候受惊吓的比荷的确不太客气,但他没有按铃、没有呼叫,他只是紧紧抱住对方、脸贴著脸、轻唤著名字,直到比荷冷静下来,再照习惯给对方一个吻。
十五岁的比荷会别扭的盯著他然後浑身不对劲的脸红;九岁的比荷会因为一个亲吻惊讶地眨眼睛、指著他不知道要控诉什麽;如果是五岁的比荷,会发出很美的轻笑声,似乎有点怕痒,而且也不介意再来一个吻。
他看著比荷的时间在他眼前频繁变换,直到逐渐像发条松弛的钟越走越慢,化为虚弱的气息,西里尔开始总是变成猫待在比荷腿上,偶尔用夸张的声音说『哈罗~我是赤郡猫!』看看能否换到一个散发光彩的笑容,但钟摆只是越来越慢,就像比荷停留在西里尔背上的轻抚。
手停下了。
西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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