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莫名其妙从神仙成了冥主的手下。
“诸位都如此沉默做什么?莫不是嫌孤在这里碍事?”带着明媚的笑容,楼枕寒的目光饱含着笑意落在了每个人的身上,却无端让人觉得冷飕飕的。“哥,你这是说哪里的话,各位仙家是敬畏哥哥罢了。”楼语悠难得有点良心,出来解围,随着他话音刚落,便是一片附和声,一时间倒还有几分先前热闹的样子。
“也罢。”楼枕寒含笑打量了楼语悠几眼,“你气色倒是好了许多。对了,怎么没看见文羲和云霞?”方才楼枕寒扫射了四下,并未看见那一抹青衣。楼语悠的面庞又是一僵,颇有些尴尬地说:“文羲说他身体不适,需要云霞照顾。所以两个都不在。”
楼枕寒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身体不适?孤看他是心里不舒服吧!”文羲前几日刚因为桑落的事情与他起了争执,今日不来,自然是心中还有气罢了。不过那桑落不过是个小小酒仙,文羲为何要动那么大的气?想到桑落,楼枕寒的眸子也不禁暗了几分。
“大哥你误会了。文羲前几日染了风寒,现下不适也是情理之中。”楼语悠大病初愈,可不想再牵扯到文羲和自家大哥的漩涡里,连忙出来打圆场。
楼枕寒的脸色这才好看些:“罢了,孤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也就不打搅众仙家享宴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去,一时间都有些不解这天帝陛下来去匆匆是为了什么。
而另一边,长欢淡然地抬眸瞥了一眼愁眉苦脸的楼语悠,不动声色地示意楼语悠往一边的湖中亭去。紫微帝君却不禁有几分疑惑,因为这冥主长欢的性子其实素来冷酷,怎么今日竟然有话要对自己说?
“长欢,你怎么了?”楼语悠接过长欢递给自己的梨花酒,呷了一口,随意问道。“我是要问你怎么了。素来薄情的紫微帝君,你可知道你眉眼间全都是为情所伤的样子?”开门见山,这说话的风格也与长欢平日不符。
苦涩的笑容浮现在楼语悠那本悠然倜傥的脸上:“连你也能看得出来?”说话时,楼语悠的眼中不禁浮现出一丝惘然。
“自然。”风吹起长欢右脸前的长发,露出了他本该俊逸的右脸,只是楼语悠却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这是?!”“无碍,不过是那个挠人的小家伙弄得。”长欢垂眸,淡漠的眉眼平静如冥河之水。“你家那个妖孽下手也真狠。”楼语悠慨叹着摇头,目光却不经意间掠到一抹红影上。而那人,也正看着他。
只此一瞬,目光对视。楼语悠看着凤皇夙烨冰冷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