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这样的笑容,让桑落想要从他脸上撕下一层皮。
可惜每当他准备动手时,浑身彻骨的痛就在提醒他残忍的事实。
“桑落,你性子太倔,所以也怨不得孤如此待你。”楼枕寒笑着挑开桑落的衣衫,他自信桑落在也没有办法伤到他。而桑落现在却是连动一下都无法实现,只能紧紧闭着双眸,不去看他。楼枕寒脸色一沉,随即桑落酒感觉到一种窒息感,脖子几乎要被掐断了。被迫睁开双眸,楼枕寒咧开阴沉沉的笑,警告道:“桑落,你下次若还是闭着眼睛,孤就让你的眼睛永远闭着。”
楼枕寒冰凉的手指抚上了桑落的眼,让桑落打了个寒战,从心底蔓延出一股恐惧……………楼枕寒是想要挖了他的眼睛。
在极端的恐惧下,桑落居然感觉讽刺:谁能想到本应该心怀悲悯普度众生的天帝陛下,居然会是如此的残忍冷酷,薄幸风流?
似乎是看出了桑落的嘲讽,楼枕寒的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的疯狂,他撕扯下桑落的衣衫,然后,在桑落几乎死寂的目光下,迅速地贯穿了他。撕裂的痛苦好似能把人劈成两半,桑落弓着身子,浑身因为绷紧而毫无血色,只有被他死死咬住的唇方才氤氲出一抹殷红。
而非承受一方的楼枕寒却也不见半分欢愉,与其说是欢好,不如说是彼此的折磨。
由心及身。
桑落还在笑,他在晕厥之前都一直保持着那种扭曲刻骨的笑意,看得楼枕寒恼火,却不知如何宣泄。他到底有什么资格来嘲笑!
窗外的风吹开窗子,一瓣梨花吹进屋内,楼枕寒下榻,不悦地准备关紧窗户。而这风,也同样吹皱了一池碧水,吹起新任酒仙错觞的衣衫。
错觞原本只是个候任的酿酒仙侍,连个正经的神仙都不算,几日前忽然被提拔成酒仙,虽然心中欣喜,却也疑惑于前任酒仙桑落去了哪里。他虽说不认得桑落,却也知道他酒酿的极好,又想着自己的半吊子技术,不由地长长叹了口气。
忽然不远处传来衣料窸窣的声音,错觞抬首看去,瞧见一片鹅黄的衣袂,伴着清脆的铃铛声而来。错觞疑惑着又看了一眼,却撞上了一双活泼俏丽的眸子,不过,此刻这双杏眸,还来不及收起略有些阴沉的怀疑。
“你是谁?盯着本姑娘看什么!”那姑娘看见前方有人,连忙收起方才的神色,还一副刁蛮的样子说道。错觞本就不善言辞,素日里木讷的很,对着姑娘本就容易脸红,此刻被这刁蛮丫头一教训,更是支支吾吾:“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