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应当将桑落的风景全看进眼里了吧。”刻薄的言语随着同样尖锐地语气猛地砸下,让跪在地上的沉紫不寒而栗。“陛下,臣绝没有动半分不该动的念头!”沉紫的辩解那样慌乱,因为楼枕寒那双冰凉的手,缓缓挑起了他的下巴,所以他不得不直视着楼枕寒的双瞳,将里面的厌恶和鄙夷看得一清二楚。
楼枕寒的手缓缓抚上沉紫微泛紫意的双眸,叹息道:“爱卿这双眸子可堪称天下无双,只是,可惜了。”沉紫觉得寒意从楼枕寒的手窜入他的骨血,让他惊惧而又绝望。
然而他再也无法看清楼枕寒的眉眼,因为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从他的眼部窜起,将他的大脑淹没,他只能在地上滚动,和哀嚎。
那样惨烈的叫喊声撕心裂肺,好似是将一个人放在油锅里煮才会有的声音。
血色飞溅在楼枕寒苍白的脸和雪白的衣襟上,好像是冬日里开放的红梅,美丽而又狰狞。
一双微紫的眼珠被扔在了地上,溅开一地血色。而沉紫那张本来眉目端正的脸上,也就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血洞。
好似是被抽了筋扔在岸上的鱼,沉紫微弱的呼吸好似随时能够停止,他伏在地上,冷汗黏腻,声音中还透着颤抖和疼痛的余音:“陛下……你为…什么……臣做错……什么了…吗?”鲜血顺着楼枕寒的指尖低落,他看着掌间别人的鲜血淋漓,忽然勾起一抹奇异的微笑:“沉紫,孤告诉你,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但是必须要死!”
沉紫猛地抽搐了一下,脸上几乎迸出青筋,即使没有眸子,那双血洞也仍然执着的追寻着楼枕寒的位置。
“为什么!”
不甘的呐喊声被仙气隔断,楼枕寒可不喜欢别人听到这一切,早已用浓郁磅礴的仙气阻隔了一切。
“想知道为什么?”楼枕寒俯下身来,挑起沉紫的下颌,薄唇在他耳边吐出热气,“那么孤就告诉你。”
“因为你本来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楼枕寒的声音恶毒而又泛着一点挑衅,沉紫想要挣扎,也只能被楼枕寒死死钳住下颌,“你早就应该被打散魂魄不得超生,若不是你还有点用处,孤早就已经杀了你!”
猛然松开遏制住沉紫的手,楼枕寒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说道:“只不过孤既然说了你若医治好桑落,就许你荣华富贵,一世无忧,孤也不能食言。”
沉紫的脸埋在地上,一言不发。
“孤会将你好吃好喝地供着,只不过你必须被软禁在饮水宫内。你的职务,自然会有人接替。”
饮水宫人烟稀少,被软禁在那里,就别指望有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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