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对孤说教?”他五官本就深刻,而今这讥嘲的模样,看上去更是如刀锋般冷冽。
“天帝陛下此时嘴硬倒也没什么,本将不计较。”桑落说罢又拽住了楼枕寒的手,一路拽着他走向了魔界王宫的大殿。
进入大殿才发觉殿中根本没有几个人,除了君倚、夜渊便是一些和死人一样沉默的魔侍了。毕竟魔界作风散漫,不像天界早朝、宴会等矩度森严。
“天帝陛下别来无恙啊。”君倚看着楼枕寒的狼狈样子,心中快意自然不必多说。
楼枕寒心知不是与他计较的时候:“魔主尊下也是一如从前。”
“只可惜天帝陛下现在狼狈得很,成了我魔界的阶下囚了。”君倚自然不会放过这嘲讽他的机会,他的性子一贯如此。楼枕寒心中本就阴郁,此时哪容得下他这般挑衅:“那也是你魔界行卑鄙之法,污浊下流。”
君倚向来自视甚高,楼枕寒这般挑衅已惹了他心中怒气,也不顾这某人还在场,便高声讥嘲道:“天魔二界历来敌对,此番所作所为皆是合理。若说我们污浊下流,那不知天帝陛下您算什么?”楼枕寒一愣,不知他在说什么。
看着楼枕寒疑惑的模样,君倚高高在上俯视而下,一字一句都好似尖刀,钉在人心头:“本君也算是无情无义之人,却也想要问天帝陛下一句,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感觉怎样?”
楼枕寒面上血色尽褪,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手骨关节皆是惨白。
桑落不曾听说过这等事情,乍然听闻自然震惊。他见楼枕寒对待楼语悠那般关怀贴切,那又怎么做得出弑父的举动来?而夜渊面色沉重,似乎是知道内情的。
“那也是因为你们!”弑父是楼枕寒不能被提及的隐伤,此时他歇斯底里,没有半点镇定。“如果不是他骗我,我怎么可能将那东西给父皇喝下去!”楼枕寒的目光死死锁在一个人身上,眼中恨意如潮。他至今都记得,楼衍玉死前的眼神。楼枕寒若不是信他,怎么会将那东西给楼衍玉?楼衍玉若不是信自己的儿子,又怎么可能连试探都没有,就将那掺了蛊的茶一饮而尽?
“是他与你们魔界勾结,你们都应该为父皇偿命。”
楼枕寒一字一顿道。
君倚挥袖冷笑道:“就算如此,也是陛下亲手将噬魂蛊喂给先帝的不是吗?”
楼枕寒此时渐渐冷静下来,虽说眼中恨意未消,却也不如片刻前那般疯狂,可他心下也清楚,的确是自己亲手将噬魂蛊连着茶叶放入杯中,楼衍玉也的确因此而死,弑父之罪,他要背负一生。
“本君就不说这些陈年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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