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而且,只用左手只没办法给自己包扎的。当他试着用牙齿撕开袖子,充作包扎的布料时,门被人打开了。
是夜渊。
他来做什么?
楼枕寒索性放弃了那种狼狈的姿势,垂落的鲜血滴在床榻上,看上去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但其实那个伤势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
可是看在有心人眼中,怕是要心疼得很。
“枕寒,你,没事吧?”夜渊皱着眉头,形状姣好的眼睛里是真挚的关切,可言语间却十分犹豫,好似在惧怕什么。楼枕寒微微眯起泛着寒光的凤眸,冷笑着问道:“岁安上神在魔界可是权高位重,来探望孤岂不是委屈尊驾?”
夜渊面色愈发苍白,眉眼间起止悲伤简直哀痛,可惜动摇不了这位手段毒辣的天帝陛下一分一毫:“岁安上神这是怎么了?”楼枕寒言语中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切,反而尽是嘲讽。“枕寒,我是来给你包扎的,我听说了桑落对你做的事情,确实是过分了。”夜渊低垂着眉眼,拿出伤药和绷带。
“陛下下了命令,不能用法术治好你的伤,所以……”夜渊小心地解释道。
可是他这一番行为并没有得到楼枕寒一点感激,反而被楼枕寒挥开了手:“过分?孤并不认为桑落有什么过分的。虽然因为这件事,孤很想杀了他。”
夜渊有些怔然,好似不相信他说了什么。
楼枕寒忽然从心底感觉到一种可悲与讽刺,然而他的面上仍然是冷淡的样子,弯弯的眉眼带着恰到好处的傲慢与薄凉的弧度:“如果有人打断孤的脊骨,还冒犯孤的话,孤会直接剥了他的皮,做成皮灯笼,再活剐了他,死后分尸未尝不可。”然后,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所以他还是太没用了,不过这对孤来说,也算是一种运气。”
夜渊久久无言,好似完全被眼前这个陌生的人给惊吓到了。
“你对桑落……”过了许久,他才又犹疑着开口。
楼枕寒看着他惨白的面色与不可置信的目光,忽然感受到一种报复的快感:“你应该知道的,桑落是孤的男宠。只不过孤需要的是乖巧的宠物,而不是痴心妄想还会威胁孤的人。”看着夜渊一寸寸死寂下去的目光,楼枕寒笑得愈发欢愉:“所以孤打断了他的脊骨,强迫了他。”
“不要说了。”夜渊往后退了一步,指节因拳头紧攥而苍白。
可是他越是痛苦,楼枕寒越是开心。
“对了,你们那位魔尊殿下怕是没少在魔主尊下面前煽风点火吧,毕竟孤当初剜了他双目。”楼枕寒说这句话时轻描淡写的模样让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