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响起声音。
“你来做什么?”
夜渊没有推开门窗,他忽然想起了从前,在天界中,也是如此。只不过,那时屋中人是他,屋外人才是楼枕寒。只不过,那时候,还是一世流年华光尽是美好,只消看淡流云闲赏繁华,全不若而今心境悲凉。
“我听说你的手……”夜渊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楼枕寒冷笑:“不过一根尾指而已。”
忽而他想到了什么,眸子暗沉,缓缓勾出个冷厉的笑………………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可怪不得我。
忽然老旧的门被推开,夜渊抬眼看去,恰见楼枕寒倚门而立,衣袍上血色因他一笑竟成红梅,竟宛若当年那个他:“你就是为了这来的?”夜渊愣了许久,一刹那以为自己回到当年,再听楼枕寒的声音,虽然冷淡却暗藏着几分温软,不禁傻愣愣地点头,连话都不会说。
楼枕寒抿着嘴角,面色仍然残余几分冷意,夜渊却能理解。
当年那样的事情,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释然的?
“进来吧。我现在不比当年,有什么资格让您夜将军在外面吹冷风。”楼枕寒言罢让出门来,夜渊当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了看眼前这情景,心中又浮现出欢喜来。可想起楼枕寒方才言语中不再称“孤”,不禁又有几分唏嘘与歉疚。
楼枕寒缓缓勾唇看着夜渊的背影,眸色幽深,唇边那一抹笑意,好似等待猎物入瓮的狡诈的猎者………………既然你心有歉疚,那么被我当做棋子应该无妨吧。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所以以后更文真的会很慢,对不起
引君入瓮
作者有话要说: 通知:因为最近某些部门严查,所以十二亭台将会删去。
【这么久才更文,十分抱歉】
夜渊进屋后,见眼前简陋物事,不觉悲凉。
楼枕寒一生富足无忧,哪里有过这样惨淡的时光?
然而楼枕寒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兀自坐在圆凳上,眼眸微垂,并未去瞧夜渊。但从夜渊看去,只见对方清朗的面庞,不带一分刻意的温柔轻佻,却好似一柄秋水剑,冷厉、素净。“枕寒……”夜渊忽然唤道。楼枕寒眼眸微抬,眼中平静无波,却冷若寒潭:“夜将军有什么吩咐?”
夜渊心下一滞,当年声声亲切的“阿渊”,而今成了“夜将军”这样疏冷寥落的称呼。就像当年轻薄无艳的桃花下,热烈缠绵的爱,也随着时光逐渐冷却,撕裂,成了如今这般被碾压成尘埃的微薄情谊。
东风又吹花红来,只可惜,流年已逝,君子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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