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也能来借书,乾隆当即同意了,还给每个能去借书的人发一块铜铸的借书腰牌,一时间八旗子弟以得到借书腰牌为荣,纷纷认真研究书本,倒让八旗子弟的惰性略微的缓解。
四月份,天已经渐渐变暖,永璂十三岁的生辰将至,往年十二阿哥不受宠,各宫主子也是随便送一份过得去的礼便成,如今是今时不同往日,各宫主子也拿不定注意,也不知道皇上今年是为十二阿哥大办生辰还是如同往年一样,仅仅是皇后在坤宁宫摆一桌宴席,又或者不大办,只是在养心殿办家宴。
这宴席的档次不同,送的礼也不一样,众人纷纷观望。
别人算来计去,观望打听,永璂自个儿倒是完全不记得这事儿,他甚至对生辰这种东西完全不看重,毕竟对于修真者来说,时间并不如普通人那么宝贵,而他自己本身的生辰,也早就忘记在流逝的岁月里。
寻了个好天气,永璂与十一出了宫,他来这里也有一段时日,北京城里也走过几次,只是每次来去匆匆,也没有仔细的看过这里的民生百态。
难得出宫一次,永瑆表现得比十二还要激动,他本以为出宫会受责罚,早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哪知十二弟竟然直接向皇阿玛讨了一次出宫的机会,让他实在不能不佩服十二弟的胆量。若是他,只需皇阿玛一个眼神,便手软脚软了,哪还敢说什么出宫的话。
两人衣锦华贵的出宫,后面跟着六个高壮侍卫,路人都以为是哪家达官贵人之子,也没有谁不长眼睛去冲撞,就连在比较拥挤的地方,行人也尽量不碰触到两人,至于二人身后的六位锦衣侍卫,更是让人敬畏。
都说宰相侍卫七品官,这六个侍卫衣饰不俗,可见两位主子身份又是何等不俗?
“十二弟,你说这蚂蚱怎么编出来的?”十一手里捏着一个草编蚂蚱,十分的好奇,宫里精致玩意儿不少,可是却不见这种东西。
永璂瞥了眼草蚂蚱,“民间的手艺人很多,这些还算不上什么。”
听着十二淡定的语气,十一一时间觉得,自己其实是弟弟,对方才是哥哥。
两人逛了不少地方,也吃了些不少的东西,永瑆吃得兴致勃勃,永璂兴致也十分高,到了午时,两人一道去用午膳,刚到一家据说是京城里比较不错的酒楼下,就见一个人从楼上飞了下来,永璂皱了皱眉,身后的一个侍卫便飞身上前,接住了落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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