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把一杯暖胃茶推到永璂面前,“你是太子,回疆到京,便由你去接见吧。”
永璂点头沉吟道,“回疆这次受了大创,又对我们俯首称臣,只是不知道心里是不是真的臣。”
“他一日不真的臣,那么就打,直到打得他听话为止,”乾隆淡然的开口,不过这一句话倒是让永璂看出了这位帝王的野心与霸气。
多看了看这位帝王,永璂慢慢开始觉得,也许这位真的是个不错的帝王。
如果喜欢?
午时三刻,随着四周百姓的惊呼声,永璂把窗户推得开了些,隐隐约约能看到台子四周的老百姓渐渐散开,有衙役开始打水清洗斩台。
“有什么可看的,”乾隆伸手把窗子合上,似乎不想让永璂看到这些东西,搁下筷子,隐隐约约听见酒楼中一个歌女咿呀唱着多情的曲子,端得缠绵婉转,一腔哀怨相思意。
且不论乾隆对纯贵妃是不是真有几分真情,只是这纯贵妃薨,连诸皇子都要三月不剃头,不可看戏听曲。这酒楼老板何来的胆子,竟是请歌女唱出这些曲子。
一边伺候的吴书来见乾隆神情不悦,便知心下不高兴一个酒楼在这个当头唱曲二。这又不是红楼楚馆,何至于非在酒楼里弄这些玩意儿。吴书来心领神会的退出小间,带了两位侍卫下楼。见台上的女子穿着一身素色绣裙,一双素净的脸上带着幽怨,更显得楚楚可怜。
这是这番姿色,在太监眼中是没有吸引力的,更何况后宫主儿们谁没个手段,这些作态都是那些主儿玩剩下的。吴书来也不客气,直接落了座,叫了小二上茶,又叫来老板,不管老板小意奉承,径直开口道:“老板你这酒楼的气派在这京城只怕是独一家,纯慧贵妃新丧刚过三月,你便迫不及待请了漂亮歌女在这太子上唱了起来,且不说这酒楼中不可弄这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儿,你这番做派可是把皇家看在眼里?听闻今儿循郡王不当值,不如咱们请循郡王也到此地坐坐?”
酒楼老板原是以为是哪家对手来找麻烦,可是在见到人后,便知道势头不对,待听完这人说完话,他后背已经汗水浸透,抖抖索索道:“这位贵人,这…这…”能知道循郡王当值不当值的,哪会是普通人。这纯慧贵妃是循郡王生母,若是这事被循郡王知晓,他全家的脑袋怕是不能要了。
“我家主子也是仁慈的,今儿叫我来提醒一下你,不过你最好在主子离开前处理着之事,不然…”吴书来把手中的茶盅往桌上一搁,站起身看了老板一眼,“你且好自为之吧。”说完带着两名侍卫上了楼。
老板也是见多识广的,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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