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的电话,而那个女人打电话不是跟结婚有关,还是跟结婚有关。但是猫咪一点都不惊慌,他心里自有一番打算。
浴室里。。
“喂。”。
“陈源生。”。
“是我。丽雯,你有什么事吗?”
“陈源生,我们明天晚上出来好好谈谈。”
陈源生听到这话,背上寒毛竖了一身。这女人不会饥渴到现在就要结婚,结婚要闹事吧?还是他爹想年前结婚,然后好好过年?!如果跟她结婚了,那他自己就不用好好过年了,自己不被饼饼活活掐死才怪。
“啊……我……”。
“不行的话,我帮你跟白凌说说,让他提前放你走。白凌以前是我爸的学生,脾气挺好的,不会为难你的。”
“我……”。
“那叫这么定了,明天晚上7点,还是老地方。”。
“我……”
嘟嘟嘟——
挂了电话,陈源生真想一头撞死在浴室的墙上。为什么自己跟那女人说话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真结婚了他不会剥削死了?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特别是对不熟的人,陈源生很少拒绝别人的请求,但这不代表他是一个随便的人。
陈源生越想越觉得悲伤,越想越觉得希望渺茫,于是默默地走出了浴室来到厨房里,拿起一把菜刀。@
割腕会很疼吧?如果砍脖子,血会喷出来,多脏啊。捅心脏的话,刀子看起来不够锋利,再说用菜刀切腹似乎有点白痴。如果让饼饼帮忙他一定会说自己窝囊,那怎么办好呢?
就在男人一脸悲愤的时候,猫咪摇着尾巴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眼前这个白痴。
“别摆着一脸囧脸上面满是受伤的白痴相。你要真不想结婚,干脆切了自己□的那根算了,然后提着自己的那根东西跟她说:‘对不起,我不是男人了,我配不上你。’”
“……那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你切了,我不跟你,那不就得了。”
“……”陈源生感到很无力,放下菜刀,默默地回到客厅“我还指望你能安慰我一下,死猫。”
饼饼翻了个白眼:“想得美。”。
陈源生坐在沙发上,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在犹豫到底是招了还是不招,应该怎么跟饼饼说明天那个黄脸婆晚上邀他吃饭呢?男人拔了一根头发扔了在地上。
知不知道都是早晚的事,还是招了吧。男人又拔了一下了一根头发。
但如果饼饼突然抓狂了怎么办?陈源生揪着揪着又扯下了一根头发。
不过,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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