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坐正,恢复一本正经的脸色,“所以我要抓住他,切他蛋蛋。”
宇文会长一贯雷厉风行,下课后嗖一下就不见了。
赵秦山回到宿舍,看到九命正坐在床上舔着自己的手,一见他来了,委屈地看他一眼。
“怎么了?”赵秦山坐到他旁边。
九命把手伸出来给他看,光洁的皮肤上肿了一条红痕:“我被一只死喜鹊打了!”
“……喜鹊?”
“我正在窗口趴着,有只喜鹊跳进阳台,我就想……想……摸摸它!它就打我!”九命悲愤控诉。
赵秦山噗嗤笑了,九命愤怒地瞪他。
“你真的只是想摸摸它?”赵秦山问。
九命哼地甩头,拿过床头放着的猫粮碗嚼得咯嘣咯嘣响,“喜鹊凶死了,讨厌的要命!以前我在外面的时候,有什么吃的他们都要抢!不过,我经常上树去掏他们的蛋,要是有小鸟……”
九命讲得眉飞色舞,完全沉浸在掏蛋的乐趣中了。
赵秦山微笑着看着他。他知道九命很怀念过去自由自在的生活,一天到晚都趴在窗口往外看。
那你为什么不走呢?赵秦山想,不愿意离开会是因为……舍不得我吗?
很欣慰。赵秦山看着眉开眼笑的小家伙,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头。九命愣了一下,没有拒绝,眯着眼睛轻轻抬起头。
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也很暖和,可以一直暖到人心里去。
宇文会长最喜欢这种天气。
每一次下大雨,流浪猫就只能躲在屋檐壁脚瑟瑟发抖。对于已经没有家了的它们来说,还有什么比得上温暖的阳光。
宇文拎着一麻袋吃食兴冲冲地往花园区去,粑粑来和你们野餐啦!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花园区的猫咪们都慵懒地躺在草丛里和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