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公车」……
近傍晚,申士杰依照惯例,趁著课後时间传一封简讯给肖朗,心知肚明他不会回传,仍控制不了内心的期待。後续到七点半才下课,他离开附设医院,特地开车前往眷村,探查肖朗发生车祸的地点。
寻遍几条巷子内外,除了大马路口的电线杆有一支监视器,至於小巷内仅有一两户住宅的门前有此装置,探照的范围与事故发生的地点相距甚远。
他依照和解书上面的地址,发现林佩瑜的家邻近肖朗兼差的刘家。犹记得发生车祸的当晚,刘家也不平静……
他望著死巷内,尽头是一堵围墙,延伸於周边的树荫笼罩,在夜里显得特别阴晦。
挺纳闷,这附近的人怎没修整树木,不怕台风袭来、树倒毁坏房屋?
晚间,肖朗回到家,憋著一股闷气在客厅用餐。
气氛凝滞,申士杰率先打破僵局:「你要气到什麽时候?」
肖朗狼吞虎咽,餐後迳自洗净碗盘,二话不说地上楼。
放了五千元在主卧室的床头柜,尔後将自己锁在客房,肖朗气得不想和阿杰同床共枕。
倒楣透顶……受到诬赖和委屈,阿杰不帮腔就算了,还要他和解,一点道理都没有。
肖朗打开电脑,在网路刊了一则兼差的广告後,转移心思写报告,时而翻阅从图书馆借回来的参考资料,仍控制不了走神——妈的,动物的行为比人类可爱多了;他宁可被一头疯狗咬,也不愿被一个疯女人敲诈!
「叩叩叩——」申士杰敲著门,等了半晌毫无动静。「肖朗,出来谈一下好吗?」
一团火气轰出房门外:「谈个屁!你离我远一点——」
下一瞬,传出震天价响的音乐。申士杰瞪著房门,拿他没辙。
翌日。肖朗六点就出门,到校区附近的早餐店买饭团和豆浆,阅读报纸新闻——
看看人家老夫妻结缡七十二载多恩爱啊;两人相差七岁、三月十七号结婚、老爷爷生日十七号、家住十七邻、十七号,两人生病住院,就连病床也是十七号,前後相隔七小时双双过世……一连串巧合被誉为是老夫妻之间的深情密码,如胶似「七」。
肖朗打从有记忆以来,家乡的阿公、阿婆没吵过架、也没说过喜不喜欢的话,那份感情的维系,多年如一日。
哪像他和阿杰之间,内忧外患,感情能维系到毕业就该偷笑了!
呿!他不能像傻瓜一样被阿杰牵著鼻子走,人要靠自己比较实在;以免将来分手,阿杰跟他清算同居时所花用,届时他要拿什麽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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