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於仿唐式的建筑,宛如回溯到过往之中,参与古人的生活。
「幸好没见鬼……」沿著庭院走向出口,肖朗咕哝,「阿公说,以前日本人的统治时期,人们的生活比白色恐怖还要严苛。」
「嗯,就像北韩的封闭与保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名言:政治家制造世界混乱?」
「对唷,最近新闻播报北韩死了一位独裁者,人民哭天抢地,像死了一位伟大的人物一样,超级诡异。」
「当一个人的喜怒哀乐都受到控制,那叫傀儡,活著也只是一具会进食的尸体。」
「你在影射什麽?」
申士杰附耳说:「人一旦躺进医院,是没有尊严的;在部分医师的眼里,只看见一张张病历;对护士而言,是一份忙不完的工作。你骑车最好安分一点,别把自己送进医院,被人当作一具会鬼叫的器官……」
肖朗瞪他,「你诅咒我?」
「没,我只是道出事实。这世上最公平的就是时间;它对每个人都残忍,在生老病死的轮替下,逐一剥夺人们所拥有。而我们可以对人温柔一点,这是时间带不走的。」
「嗯……」肖朗有所感触:这世上最无情的是记忆;它是岁月的帮凶,人们每撕下一张日历,就渐渐地失忆,无论是好或不好的,唯有深植在心底最美的人事物可以躲过岁月的抽离。
「你不可以对不起我。」
申士杰伸手握住了他的,「想到喜欢的程度了?」
「我哪知……」他低歛眉眼,想到光碟片;竹林女鬼生前被人拍下亲热镜头、林佩瑜不知和谁亲热也被拍下,就连他和阿杰之间也有一张,「你不要把V8的影片存入电脑,万一资料外泄……」
「再说了。」他很宝贝与肖朗做爱的纪录,打算存放在银行的保险柜,直到年老身体机能退化,再也抱不动肖朗的时候,就一起回味影片中所留下的青春。
两人沿著坡道印下足迹,颇自在的一起创造回忆。随著时间流逝,申士杰问:「李天哲是从哪儿弄来的光碟片给你看?」
「跟他合租房子的学长给的。」
「张家铨还是白智轩?」
「是张家铨。」
「哦,那两人在校内的风评不佳,我不干涉你交友,但要慎选朋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肖朗轻哼:「至於你,我就不知道你有哪些比较亲近的朋友。」
「我只肯亲近你,其他一视同仁。」
「怎可能,你睁眼说瞎话。」
申士杰反问:「除了修理你,我有哪一次不是先『亲』你,再『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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