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睹这一切,表情凝住:似哭无泪,似笑无喜,似怒无火。总之,只剩一种情绪,哀怨。
不过“螳螂”没想到,还有“黄雀”在盯着。
段缣对秦可原的到来,表现出连他自己都吃惊的热情。他把秦可原请回家,直接安排他住进原来的主卧。把秦可原请去清洗放松后,段缣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菜。
秦可原批着段缣放在浴室的自制浴袍就出来了,因为对这袍子不太熟悉,他怎么也穿不好在:带子松松地系在胯上一点,要掉不掉的样子;前襟大开,几乎敞到腹部。
段缣看到这一幕,先是无意识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住。直到看见秦可原脸上窘迫的表情,才扑哧一声,笑开了,上前帮忙整理,“这个,要系在这里,这要绕过来,穿过去,拉一下,就可以了。前面得合拢,对。”
秦可原小声地问:“有没有裤子?下面不穿让我很不适应……”
下面不穿……下面不穿……不穿……不穿……不穿……
这几个字一直在段缣脑内循环。他的大脑好像停机了,整个人靠条件反射找出新家居服的裤子给他,然后摆饭菜,吃饭。
不过,秦可原因为面前的饭菜,也想起段缣毕业前说要请客的情景。当时,他以为这个孩子所谓的“请客”就是在外面找一处一起吃一餐,没想到居然是亲手做的一桌菜。虽然有些菜卖相不好,但是味道还是没得说的。很难想象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就有这么好的手艺,特别做的都是古式菜肴。结束回忆,秦可原尝了一口眼前有红有白有绿的菜肴,味道很是独特。
一直到吃完饭,段缣才回过神来。不过秦可原并没有说破,让他觉得稍微不那么尴尬。两人在花园聊天,最后终于达成一致:秦可原就此住进地面主卧,所有东西都可以使用,房子里的房间都可以进入,与段缣和平共处;相对的,秦可原提供空行器一部,早送晚接,每周补充两次肉类食材。
至于房租水电等费用,段缣的原话就是:“这么熟了,要什么房租,住下就是了。蔬菜粮食什么的,我老家就有,不用买。水电?没了再买就是,没什么可争的。”
于是,同居时代开始。
平心而论,秦可原是个好房客,好同居人。段缣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