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错,段娃娃有心了。老头我很喜欢,可待,收起来吧。”这位前家主大人心说:以后和那几个老家伙斗嘴的时候,我又有资本了。
看到自己爷爷喜欢自己的另一半,秦可原心中骄傲且自豪。不过他也有一较高下的心,他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赭石色的盒子,双手奉上:“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有一就有二,几个孩子也把秦可原的盒子打开了。里面躺着一尊墨翠玉雕观音像。这块墨翠通体墨绿,水头很足,几乎看不到杂质,是难得的好料子。看刀工,不是像现在机械所作的精雕细琢,而是大巧不工。虽然只是些随意的线条,但是整体看起来很有韵味和灵性。
“我很喜欢,这个雕刻功夫应该不是你的,但是设计的功底,连我这个不懂行的老头子都有感触。小子,你有长进了。来,帮我戴上。”
秦可原走到爷爷身后,小心地将玉观音像帮爷爷戴上。不意外地,他看到爷爷两鬓和后脑半白的风霜。虽然爷爷的腰杆还挺得板又直,但是也掩饰不了他步入老年的特征。
秦可原心中莫名一阵辛酸:“爷爷,这些年,辛苦你们为我操心,谢谢你们对我的包容。”
爷爷一哽,眼中好像闪过一丝水光,但是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你是我孙子,不担心你担心谁去?好了,入席吧!”
席间,寿星公和诸位子孙都很开心。段缣心想:最难的一关终于过了。
饭后,小辈们到娱乐室那边接着玩,长辈们则在茶室聊天。
所谓娱乐室,应该是KTV和清吧的综合体。小辈里很多都没成年,外面太乱不合适,所以在自家开辟一个娱乐室,是大家族的习惯。
段缣看着这些孩子们又唱又跳,自己也感觉年轻了不少。秦可原看这他唇边的一抹笑,心中一阵满足,不过他还有件事没做。
还没等秦可原有动作,几个孩子围了上来,一直磨着段缣,想让他也来一段。
段缣还没喝醉,不会像上次同学聚会一样把自己的“音痴”特性暴露出来。不过盛情难却,在几杯酒下肚之后,微醺的段缣亲了亲身边的秦可原:“这一曲,为你而舞。”
说完,他跟着那几个“不怀好意”的秦家孩子走上舞台。段缣看着空空的舞台,喃喃自语:“还差一根结实的钢管啊。”
话音未落,舞台下缓缓升起一根不知名金属杆,段缣用手试了试,很结实。至于音乐,段缣选了一首刚刚某个小孩唱过的,节奏缓而有力。他随着音乐起舞。
台下人都看呆了。这是一支热情的舞,也是一支魅惑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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