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一双凤眼乱瞄,却是不堪正视,白濯见此好笑的挑了下眼角‘没想到这个说话很不正经的家伙很纯嘛!’。
“濯濯~好漂亮~”龙淼大眼瞪得圆圆的,嘴边有可疑的液体滑下。
白濯也没管他,直接手指一弹,熄灭了烛火,翻了个身不久便睡去了,龙淼在白濯光洁的胸前蹭了蹭,开心得不得了。
房间陷入黑暗中,保持着捆绑躺在地上的钟归渺眼中颇有些无奈,那样像极了明明是做好事却被人恩将仇报的正义之士。
却是忽而凤眼一眯,陶醉的望着床上白濯露出的一小段在黑暗中晶莹的小腿,动了动身体,捆绑着他双手的腰带自己脱落了下来。
……“喔喔喔——”村里的公鸡开始了相继打鸣,有起有伏,尾音合在了一处。
白濯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身子,很重,被子好像没有这么沉……睁开了带着睡意的眼,对上了一双眨呀眨的墨色的凤目。
钟归渺蹭了蹭白濯的侧脸“娘子你醒了?”
白濯只是稍微一愣便反应了过来,对着钟归渺笑了笑,惹得钟归渺略微失神,而后一个曲腿抬腿狠狠的将钟归渺踹出,起身顺了下凌乱的发,斜眼看着跌落的钟归渺“钟道长眼睛好像不大好?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可谁知,钟归渺在屁股落地的瞬间,双手交叠捏了一个法诀,整个人一闪便正襟危坐到了桌边,一双凤眼哀怨的望着白濯“哥哥只喜欢弟弟这样的,女人……”
仿佛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扣扣!“道长起了吗?您的酒壶装满了。”村长的声音有些发颤,就在他昨天往里灌酒的时候,那葫芦一下变得跟水缸一样大,正是惊悚呀。
钟归渺向着白濯使了使眼神“嗯,贫道知道了,这就让小徒去取。”
白濯虽不愿意,但想到昨夜打的主意(准备让钟归渺充当‘监护人’),只好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一开门就看到了一脸疼惜的村长,白濯弯了弯嘴角“村长早。”
“诶!早。”村长往里看了看,边将巨大的酒葫芦递给白濯边说“那个谁呀,院里有井,你赶紧给道长打洗脸水呀!这个做徒弟的首要的是会来事,这让才能哄得师傅把真本领交给你!”
白濯听的眼角一挑,转身看到了一脸笑意的看着他的钟归渺,握着酒葫芦的手紧了紧,笑着说“村长你不知道,昨夜师傅刚刚教会我,做人首要的是身体力行。”
然后一脸恭敬的望着钟归渺“师傅你说是不是?”
钟归渺嘴角抽了抽,却是一伸手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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