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至极的秦飞,再看脸色毫无不豫,爽朗大笑的白虎,玄武突然发现,事情棘手了。
之后的事多少也在预料中,白虎没想这人活着回来,心中不快,也就露在了面上。玄武视若无睹,只拿了秦飞说话,谁料秦飞也是个不服输的主,眉一轩,眼一瞪,说出的话足以让对方气死再气活,玄武不耐,上前抓人,可还没沾着衣袖呢,就被一旁的白虎拦下。“好!好!好!!”玄武一连说了三个‘好’,也不管身前秦飞扮鬼脸,斜了眼看着白虎,“我倒要看看,主上那里你如何交代!”说罢恨恨而去,他本还想从秦飞口中探探白发客的底,如今被一搅和,也没了心情。白虎也不在意,反宽慰了秦飞几句,他虽是影水宫人,但平日里我行我素,此次若非沈澈下令,他也绝不会与玄武一同前来,前日玄武定下计谋要他偷袭,他本是不耻,但转念想到或可趁此机会除去玄武,便爽快应承。挟着秦飞跑屋顶那会,两人斗嘴让白虎起了兴致,这言语往来之下,着实觉得这小子对了自己的胃口。再加上他本来就对玄武不满,玄武越要严刑拷打,他越是不会让其如意。
“秦小子,”白虎一拍脑袋,突然想了起来,回身问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秦飞愣了愣,踌躇片刻,末了道,“账本。”知州师爷以命相托的账本。
月夜,无风。皎洁的银色倾洒,即使未有掌灯,也能借着月色视物,空中轻纱般的游丝轻浮,衬着那一两声虫迹,清凉至极。
秦飞打了今晚的第三个喷嚏。他住的这间房实在不怎么好,棉被薄的似纱,少扇窗户的东面直灌风进来,他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个时辰,终于认命的起身找东西堵窗户。打着呵欠懒洋洋走到窗前,还没睁眼,身前突然闪过一个影子,下意识抬头,正对了一张惨白的脸。
这一吓非同寻常,脚下连着退了几步,可对方比他更快,一挺身,人已借着窗台跳入房内,秦飞想躲,可堪堪转身,右手就被一抓一扭,扣在身后。“好痛!”手被扭成奇怪的角度,因为这个姿势,他不得不埋下头去,看不见身后人肆意的冷笑。
玄武心情不错,明里他不敢与白虎争斗,可没说不来暗的,更何况,除却账本,他还有其他事要找秦飞。“账本在哪里?!”手上略施力,直疼得秦飞咧嘴,他捂着被反折的肩膀,张嘴就要唤人。而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颈上一点寒意,将他几乎就要冲出口的喊声压了回去,秦飞再不敢动。“大侠,大侠,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我们好好说。”一敛先前的嚣张,秦飞赔笑着向后缩了缩。
“好说,”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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