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渐渐平息,船上只剩了惊魂未定的艄公,一脸茫然的秦飞和平静无波的小因。两个黑衣人已不知去向,约是方才那一番风波,跌下水去了罢,艄公如是想,没注意船侧的水面被鲜血染红了大片。‘
“大叔。。。”
回应秦飞的只有散落在水面的片片木板。
小因暗暗收紧手中匕首,抬眼望向水面。宫主。。。。。。
正午阳光的后院中,绿衣妇人搂着七八岁的孩子,莹白的素手在孩子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娘,爹怎么不回家?”小小的孩子扬起脸。
妇人笑着回答,“你爹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不久就回来了。”
“可是爹已经去了五年了。”
妇人苦笑,轻声道,“是呀,已经五年了。”
孩子撅着嘴趴下,却又因为院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警醒起来,什么人会直闯入宅?“爹!”
高大的青年出现在院门处,与中原人不同的刚毅面目,一双犹如湛蓝天空般色彩的双眸直视而来,孩子往妇人那缩了缩,妇人却惊喜道,“风扬!”
萧乾一惊,陡然睁开双目。素白的细纱飘飘荡荡,透过觳纱,暗红色的木雕器具安静的立在角落。当意识到自己身在一间屋子里时,木床的晃动告诉萧乾,他在水上。昏倒前的记忆自脑海中一一闪过,红色的刃,沈澈的笑,沈渊!心脏猛地停住,挣下床冲出屋子,他似乎是被人救了,可与他同时遭难的沈渊却下落不明!
房间并无木门,只有垂在出口处的一帘丝锦因为河风微微摆动。甫一掀开帘子,外面刺目的日光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帘外有紫衣青年正对自己,萧乾眯眼,听见对方道,“你起来了?”虽因日光正盛一时看不清,但那声音,是沈渊没错。
随后右手一紧,被带回房间,就着两手相连,萧乾反手探向沈渊脉门,手掌交错间被对方避过,沈渊退后半步才道,“你干什么?”
本是担心沈渊是否受伤,但见对方如今神色,大约也是白操心了。回想晕倒前种种,萧乾眉头紧皱,龙骨断了,那不是幻觉,削铁如泥的龙骨,就这么断在眼前,可是龙骨怎会如此轻易的断裂,莫非沈渊早将龙骨掉了包。。。。可自己的剑也算得锋利,能将其在两刀内砍断的,除却龙骨,他想不出其它。“你在想什么?”沈渊道。
萧乾避开沈渊的目光,龙骨已断,他们两人这便没有关系了罢,有些涩然的开口道,这是什么。。?猛地顿住,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惊诧下单手握住喉咙,想出声,却只能听见一些嘶哑的音节。失声?!沈渊神色换了几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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