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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触到柔软的布料,似乎有些潮,领口还残留着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蹭着鼻尖,微微地撩人。只是已经没了温度,浴袍就像失了灵魂般瘫软。
终究只是一件衣服,究竟是谁太傻。
胡皓穿上它时,心里是什么感受?轻柔摩挲,小小“页”字绣在领口——他该有多少勇气,才能面对我呵。
我终于忍不住,跳起来追了出去。
客厅里依然整洁,玄关里仍是景页的那双拖鞋,和一双洗澡穿的凉拖。只是这一次,真的没有人了。我无声无息地坐到地上,背靠着鞋柜,紧紧抱住那双棉拖鞋。脸侧靠上去,轻轻摇晃,眼睛却盯着地上的凉拖。
你的胸膛,也曾吻过我的侧脸。
景页景页,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好吗?
之后几天,我都没有再收到胡皓的短信或电话。我去点意找他,服务员告诉我说,他请假了。
“请假多久?”
“不知道。”
我失望至极。他就好像是人间蒸发,怕是对我完全失望了吧。
坐在点意的靠窗雅座里,我食不知味。胃里一丝一丝蔓延起酸意,心里的不适也一点一点升腾。那若有若无的悔意,渐渐充斥了我的胸膛。
我推开食物,趴在桌上。
玻璃之外,仍是那个有冷酷有温馨的花花人界。
玻璃上映着一个人影,围着围单。
我心头猛地一滞,然后心脏开始狂乱地跳动起来。心跳如鼓,或许就是这个感觉。呼吸都变得不畅。我一手按胸口,慢慢地扭头。
“啊,是你。”我松开胸口,坐正,“怎么了?”
那个男服务生正站在我面前,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吗?”我又问。
他拿起菜单,又放下,却仍然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我心头开始生出些不祥的预感,手指捏起来——胡皓,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终于开口:“胡老板去南方了。”
“然后呢?”
“可能——很久才回来。他请了个临时厨师,签了三个月的合同。”
“什么?”我的心重重一顿。
“他有给我留新的联系方式,”服务生低下头匆匆说,“我想——我想您也许用得着。”说着他从围单里翻出一张记事纸递给我。
我几乎从他手里抢过。
“那,你不要告诉他是我说的。”说着男服务生转身就走,像是怕别人看到似的。
“谢谢!”我连忙说,手指紧紧抓着那张纸。
纸上的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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