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阿疯蹲在地上戏弄总爱在这附近出没的白兔。
唯有清醒的二人立于这片灰蓝之下,看着这为她们庇荫一段时间的木屋,各有所感。
好一阵子,两人间仅有林间鸱鸮嚎啼声、丛里虫鸣嘶嘶声交替更迭,静默不语之情,落眉间,上心间。
「唉呀,终于要走啦?」招摇坐在自家门前的石椅上,手肘抵着石桌撑着脸颊,脸上是那始终不曾变过的笑容,望着她们说道。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