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
“这不是村民们自己建的吗?这还要扣工分?他们也愿意这样?”年越问。
“我们出了建材和工具,提供专业人员和技术,还组织了工程建筑队去建造,扣他们点工分也是应该的,他们不愿意也得愿意。”邵文柏以一副在商言商的理所当然语气说。
“大岗村新村这片地我们拿了政府特别批文,得到了开发经营权的,所以脱离了集体土地的性质,这也只是个走形式的过程,拿了批文是为着不让村里人拿这个说事,反正这个村子是归我们村委管的。工分村民们一直在挣,扣完了还会有,房子分完了就没有了,你看他们愿不愿意。现在外面想进来的人多的是,房子的好你们也看得见,人心里都有一本账,他们也只是闹了一下,这个不太难解决。”邵文柏对他们说。
“这倒是。”年越垂头,他果然想得太简单了。
看到年越的自省样子,邵文柏笑起来,说:“其实我们不是在苛刻他们,主要是为了促使他们住了新房子以后不松懈下来。扣了他们的巨额房款,以后还会扣每月的水电,这会让他们惦记着上工挣工分,人惦记着上工,也就没有太多时间对外面的事情东想西想了。”邵文柏解释说。
“哦,这个我可以理解。”年越点头。
“外面的世界越来越乱了,政府虽然现在没明说,但大家都猜得到将来会有大灾难。我这也是为了让他们将注意力放在正经过日子上,免得有些人想不开,还影响别人的情绪。何况村子的建设还没有完工,大把的活等着人干,哪能让他们整天惦记着世界末日这事不干正经事。我们也担心,等到政府那边一公开消息,那还会有得乱,我们现在也只能做一点心理预防措施。”邵文柏又多说了几句。
年越点头,越听越觉得有理。他记得那些电影灾难片,知道大难临头时,心理脆弱一点的人都很惶恐的。
邵老爷子在一旁哼笑:“阿越你别听阿柏说得这么好听,他这人走一步看两步想三步的,这扣房子工分的事不会这么简单,他这话也只能哄哄你了。”
林伯也在一旁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