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越面前,一边痛苦地想事情。
夏雪挣扎着对陈仁说:“你不要挡着我,那是我爸妈,我怎么可以让他们在外面吃苦。”
“阿雪,你别这样,这件事不会再有改变。”陈仁叹气。
“年医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求求你,成全我为人子女的一片孝心,让我父母在这个时候可以和我们一家团圆。我的孩子们,也一直在想念外公外婆。。。”夏雪不理陈仁,继续小声地哭着,大片地流眼泪。看得出她是真的伤心求人的。
“阿雪,这样吧,你实在想照顾你父母,我去求村委,就让你跟你爸妈住到小岭村。我看过,那边的房子差不多。你不是那边的村民,可以不用上工。我挣的东西你可以拿走一部分。你要有什么事,就让人托个话给我。”陈仁觉得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到达他的底线了。
“不行,那边没有认识的人,爸妈没有在农村生活过,需要人照应。他们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住在小岭村不方便看病。”夏雪继续哭泣。
“放心,我今天给他们按过脉检查过身体,都好着呢。”陈老教授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哪怕要看病,从小岭村到这里,也不是多远的距离。
儿子这个决定真是太好了,哪怕以后他挣的东西都贴给了岳家,他也不介意,他自己挣的工分,也够养俩孙儿,况且村里的政策很好,对老人小孩每个月都有生活补助。
“那边的条件没有这里好。爸妈在这边,孩子们去看他们也方便。”夏雪抽泣着不答应。
陈老教授听不下去了,说了一句:“我今天就去求村委,让你们一家都住过去,老子不愿意让你们挂靠户口了。”
夏雪又开始悲切地哭。好在俩孙儿已经去学校上晚课,否则照她这么哭,还让孩子们以为他父子俩欺负他们母亲了呢。
陈老教授黑着脸,让傻呆在一旁的年越先回去,真的去找了村委。
年越回来后跟邵文柏谈起这事,邵文柏笑笑,说:“听说了,还找了个人调解。”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压根没空处理。要不是涉及到年越的导师,他还没印象呢。
这一段时间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