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反正也只是猜测而以。没有真实性……
某日我诗性大发,吟道,
若失。落屎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自觉工整不错。招摇的想到处的和人炫耀。
才发现自己如此寂寞。连个愿意听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那诗词也只是借了前人的诗而以……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突然的觉得特别寂寞,所以想找个人说说话而以……
毕竟自己已经不年轻了,只是个30几岁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的糟老头……
比起彼岸花,那种只有死人才能看的花,我还是喜欢自己养的那株又丑又怪的植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它,我就有安全感。也许是因为它和我一样丑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它吧……
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敢去碰它。
只要一靠近它我就会发抖,就会抖的厉害。
这棵植物好像是自己和某个人的约定……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约定……
重要到让我害怕的约定。可是该死的我竟然忘记了……
我知道自己记性不好,而且总是忘记不该忘记的东西……
我问身边的的少年漂亮的金发少年,我说,
'哎,圆光,你说它明天会不会开花?……'
那有几分姿色的少年,斜我一眼,满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当然我决定无视它,谁叫我神经比较粗……这打击不了我……
'开?开个蛋,你见过铁树开花吗?铁树就是能开花,它也开不了,你看那丑不啦叽的囧样,像是会开花吗?你不如去问问男人是不是生不出孩子了。'
哎!我叹一口气!是阿这年头男人都可以生孩子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开花呢。别说花,连个树叶也不长。}我不得不说我已经绝望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孩子真是继承了法家人的刻薄,直白!我柔柔他头上染的五颜六色的像毛毛虫一样的鸡窝,还是有点看不习惯。但这孩子说这叫潮流。潮流是什么概念?!
我真是不怎么理解。结果那孩子安慰我,安慰的我脸都绿了。他说这个很正常,你这个不知道哪个石头里蹦出的糟老头,肯定是没这样的思维的,我不怪你。我圣洁的祖先也不会怪你的。末了还加一句,瞧你高兴的感动脸都绿了,别这么激动我也没说什么特别厉害的话。
那一刻我磨牙,真想把那颗鸡窝头揉平了……叫他还狂。不就是个有点中国血统的混血,有什么可狂的,法家有什么了不起!我还是儒家呢!
我安慰自己好歹自己也是个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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