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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没事吧?”二楼围观的月玄等人跑下楼,并询问伐木工的情况。
“晕过去了,不知道伤到哪了。”景组长有些惊慌,并抬头看还在滴血的树叉。
这时,段法医跟着一名警察跑过来,并推开景组长等人查看伤者情况。
“腿骨折了,手臂也是,去拿担架。”段法医吩咐道,马上有两个警察跑到外面拿担架。
在段法医救人时,月玄和子桑站在树下看被砍伤的树叉,树叉里流出的血已经止住,可一棵树怎么会流血,成精了不成。
“月玄,这树不会像人一样知道自己要被砍就流血流泪吧?”子桑看了眼滴在地上的血,伸手沾了一点闻闻,确实有血腥味。
“不知道。”月玄站在树下左走两步看看右走两步瞅瞅,“我只是听说当年有一棵千年老树,因为土地无意中跟它说它的寿命将近,它又怕又难过树纹里流出血。不过我是没见到,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
廖晟见他们在树下说话,胆小地走过来问:“夙大师,这树是不是不能砍了?”
“或许,想别的办法把。”月玄来到树前,抬手按在树干上,什么都感觉不到。
廖晟得到这种答案很不安,他们不住在这不知道害怕,可他是这里的住户,一推窗户就能看到这棵树,不用看到就能吓破他的胆了。
景组长那边忙成一团,几人听从段法医的吩咐把伐木工抬到担架上,快速拉去医院做进一步救治。然后景组长又叫人收集流出的血,好拿回去化验是不是血。
“月玄,你看这怎么办?”景组长现在拿不定主意了,这树是砍还是不砍,好好的一棵树怎么就出血了。
“期盼明天柏树不会开出人头来吧。”月玄开了句玩笑。
小周听到这话黑了脸,“夙大师,你还嫌我们被吓的不够吗?”
“你说对了。”月玄幸灾乐祸笑了,不等景组长等人说什么他就说,“不管流出的是不是人血,这树绝对不能留,还是要砍掉。”
“话是这么讲。。。”景组长抬头看看柏树,怎么砍才是要紧事。
“你们化验血大概多长时间?”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
月玄低头看表,“那先吃饭去吧。”
“啊?”在场的人愣了,夙大师这话接的太不是时候了吧。
“啊什么,小爷饿了就得吃饭,谁还陪你们在这大太阳下站着。”月玄鄙视地看他们一眼,然后同子桑往小院外走。
景组长狗腿似的追上月玄,“月玄啊,又麻烦你一天,这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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