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兴奋得双颊绯红。
“嬢嬢你在凌家吃了兴奋剂?”
何玉华一呆:“啊,什么叫兴奋剂?”
“就是吃了让你特别兴奋,怎么睡不着觉,撒腿就能跑五千米的药。”距离加拿大短跑运动员本·约翰逊兴奋剂事发还有好几年,她们的确还不知道兴奋剂的什么东东,有必要给大家普及一下。
何玉华却以为何小曼是在信口开河:“呸,真有这种药,给运动员吃呗,一吃,马上就得世界冠军。”
“嘿嘿。”何小曼笑而不语,瞥眼就望见何玉华手里捏着一张纸,“嬢嬢手里拿的什么?”
何玉华立刻耳根都红了,赶紧就往裤子口袋里塞:“没什么,没什么。”
何小曼作势要去抢,吓得何玉华转头就往自己房间里跑。
王秀珍笑着摇头:“没大没小的,嬢嬢的玩笑都敢开。”
一直追到屋里,何小曼终于逼着何玉华将纸条交了出来。此时的何玉华,连心都变得柔软了,骂何小曼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凌水成给她写了一首诗。
何小曼只看了一眼,就又好气又好笑。诗是雪莱的情诗,很优美,字么……歪歪扭扭,很是“凌水成”。
而何玉华显然不知道这诗是个外国人写的,还以为是凌水成的大作,恨不得把每个字都揉碎了装进脑子里。
何小曼没有揭穿。无论如何,写情诗这样的行为还是很动人的,放在这个年代,格外动人,也难怪何玉华会心心念念。
所以,这个年代的人,还是纯朴的多啊。
越往后,写情诗、读情诗、爱情诗的人都会越来越少。爱情终究会物化。
一想到此,何小曼倒有点羡慕起八零年代的爱情。不知道来到这个年代,我又会不会收获属于自己的情诗呢?
王欣毫不知情,还是义无反顾地往何家跑着。
但何玉华对他,已经不及先前的热情,唯有何立华这个“好基友”,天天跟盼着情人似的盼着王欣来。
终于到了星期一,后天就是何小曼要去工人文化宫的科技学校考试的日子。一大早,她郑重地在挂历上的“星期三”画了个圈,提醒自己是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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