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就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天才,也是唯今他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徒弟。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室内的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依旧做着手上的活。
没有得到回应后,屋外的人也不着急,门缓慢的朝里推开,一身白衣的莲轻步走入室内,随手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经过银面男子时,脚步顿了顿,微恭身向男子鞠了一躬,在得到男子的首肯时,才又抬起脚步步向书桌前坐下干着自己的事。
紧接着,门又被敲响了。推门而入的是一身青色布衣装扮的温雅男子--青。相对于此屋子里的众人来说,他并不出众,除了更像正常人些。
还没等他关上门,门却被抵住了,见是蓝,他松开了手,仍然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待蓝进去后,才将门轻合上,跟在蓝的身后。
一切发生于无声中,却仿佛理所当然一样,没有任何突兀的感觉。只是--如此沉寂的屋子却比往常更幽静、诡异。
蓝是几人中神经最敏感的人,无论是何时何地,他总是会先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每当和其他人聚集在一起面对宫主的时候,都是他难熬之际。特别是今夜,从他进入房间起,屋里的气温陡然变低,而他的神经则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好似只要轻轻的一拉,他的神经就会像弦一样瞬间支离破碎。
所以尽管他是最后一个进屋,却是几人中最不好受的人。
“你们--,很不错!”
这时,银面宫主开口陈述道,清冷的声音在暮寂的屋里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屋内各色服饰的人都幅度很小的震了一下。
“你们说,最近都干了什么?怎么越来越无能了?”淡雅的声音听在众人耳里犹如从地狱中传来的九幽魂歌,冷深然。
一片寂静。
“我交给你们的任务就是这样完成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风清云淡的问,“都哑了吗?”
“宫主,是属下办事不利,请宫主责罚。”一身白衣的莲单膝而跪下,背挺的笔直。
“莲?你跪下做什,我有说是你么?”银面宫主缓缓转过头,双眼懒散的看着他。
“宫主,今晚的事是属下考虑不周所致,如果属下考虑的仔细些,就不会发生这种状况了。”莲仍然垂着头说道。
“宫主,属下也有责任。”青也走了过来,同样单膝跪于莲的身旁,低头说道。
“哦?”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两人,挑了挑眉,卷起垂至胸前的一束发,来回的打着圈。
“说说看。”
“属下当时就离现场很近,不但没有及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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