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

他吃进肚中似的。

“你不会要我的命的。”月无忧笑着回答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确实不会要了你的命。”注视了他半晌，凤无奈地开口道，心中的怒气渐渐消失了。“但如果你再有下次这样做，我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

“那时，你会怎么做？”月无忧追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凤邪魅地一笑。

“但我想知道。”月无忧说道，但是凤却不再理会他，不，准确一点地说是不想回答他的话。

“灵……”那道与乳白色影子分离的黑色影子呆呆地漂浮在空中，神情有些呆滞。她不住地自言自语，神情竟然有些哀切。

“姐姐。”一个弱小的声音从另外一道黑色的鬼魂传出，她无声息地漂浮到那个呆滞的鬼魂身边，伸出手想要安慰却不知将手放在哪里。

“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灵会消失。”李妍喃喃地说道，“可是就在刚才，她……她竟然消失了。”

“姐姐，对不起，都是曦儿不好。”李曦低声哭了起来。

“不，”李妍摇了摇头，“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是我不考虑她的感受，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说着，李妍似疯狂了般抓着自己的长发用力的撕扯。

“姐姐，别这样！”李曦急忙去阻止她的举动，却被李妍毫不留情地推到了一边。

“为什么会这样？灵，你回来。灵，听到我的声音了么？你回来！我不要你消失，我还要听你唱歌，我还要听你讲故事，我还要……还要什么？”李妍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我还要什么，我，我还要你……”说着说着，李妍痛哭起来，魂魄开始忽隐忽现，很不稳定。

“啧啧，没看出来，这鬼魂与地灵的感情这么好。”凤眯着双眼笑悠悠地道。

凤提到地灵的名字似乎刺激了李妍，她猛地看向这边，一道白光闪过，只见她身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头发披散着在空中无风自动地飞扬，一道血泪从眼眶中溢出来，整张脸异常的苍白，嘴唇也殷红似血。月无忧看到这一变化，才忽然发现，原来李妍就是他在公寓里看到的那只鬼魂，也是害死中年男子的罪魁祸首。

“把我的灵还回来！”李妍大吼一声，神情疯狂地朝凤扑过去，然而凤却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拎住，然后神色不屑地说道：“找我要地灵么？明明是你自己不珍惜，丢了灵找我？先自我思量一下吧。”

“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姐姐吧，我姐姐不是故意的，我姐姐也是无辜的！”李曦惊慌地飘过来，在凤的身边打转，看到李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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