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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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喃喃地说着，身下的地面开始向下坠落，他仿佛没有感觉到似的，任身体做自由落体运动。

“哥，究竟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令人讨厌呢？”凤眼神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权利？地位？还是感情？”凤的意识很快清醒过来，只是他那炽热的眼神也诡异的令人浑身打颤。

“如果将你所在意的东西都毁灭，不知道哥哥的心情如何？”凤嘴角勾起一抹鬼魅般的笑容，嗜血的眼眸也闪亮的令人心生恐怖之意。

“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就一样样的试，总有一样东西会让你痛彻心扉的。”想到这里，凤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支柱，也因为没有任何措施而径直往下掉落。

返回神殿的煌胸口突然传来一丝心悸。

“你没事吧？”战神问道。

“没事。”

“你不担心他吗？”沉默了半晌后，战神低声开口问道，“他看起来情况有些不对。”

“不必，他会想清楚的。”煌淡淡地说道。

“你还是关心他的，对吧。”战神悠悠笑道，“此次回来，我发觉你人变了很多，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听上去很矛盾，但却是事实。”

“你多心了。”煌冷淡地回答道。

“是不是我多心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战神笑着摇了摇头，“人世间有很多的意外会发生，就算是神也不能幸免。欲望之神曾说过，无论是人还是神，都是有欲望的，只是神能够很好的将欲望藏在心底，而人只是将它扩大了而已。当然，人和神还是有区别的。人犯了错有改错的机会，但神犯了错却是永劫不复。人有神来怜悯，但神却没有任何人来怜悯，神只能自己怜悯自己，甚至不能怜悯。”

“什么意思？”煌看向他。

“我在封印之前曾将一缕神念释放出去过，虽然不是亲身感受，但也相差无几。在遇到你之前，我看过太多的事情，多多少少明白了些。”战神说道。

“以前没有看清楚过，在那短短的时间内却看清了？”煌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看明白的。”战神笑道，“而且，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看到你的另一面，岂不是很划算？”

“那并不是我。”煌摇头说道。

“不，那是你。”战神道，“虽然你的思维是因为在人间呆久后由千万数人性演化而来的，但那也是你。因为，自动演化人性本就是你特殊的地方。”

“吾不想与你谈论这些。”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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