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告诉你,阶,级,斗,争是长期存在的,“地,富,反,坏,右”,还有你老偷偷拉拔的那个大壮,二壮,三壮,那都是冬天里的大葱,根黄叶烂心不死!
阶,级,敌人成天在阴沟里虎视眈眈,我们切不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睡觉时都要睁着一只眼,竖起一只耳朵,时刻紧盯敌人的动静!就你今天给我说的这几句话,那可句句都在纲上线上,也就咱俩是亲兄弟,我才不给你往外捅,要是给你捅出去,到时你哭都找不致坟头!”
“就是,老二,你就听你大哥的吧。”许满屯也跟着劝着。
许向华过了口烟雾有恃无恐的说道:“我就是一贫下中农,顶到头也就是把我这个民兵连长给抹了,还能咋的?爹,大哥,我还是那几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爱干啥干啥,我不拦着,我这边还忙呢,就不留你们了。”
许向荣自打当官以后,官架在可是不小的,平时在家时,王秀芬都得叫他“许主任”,那受得了许向华这吊儿郎当,不当会事的闲气,怒气冲冲的骂道:“好心当成驴肝废,许老二,你就是块滚刀rou!有你小子后悔的时侯!”
“嗯,我等着。”许向华淡淡的说道。
“茅坑里的臭石头!爹,我们走。”
许满屯叹了口气,看着许向华失望的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跟着许向荣一起走了。
许向华收起刚才故意的一副吊儿郎当像,苦笑了一下,别说他知道以后的大致发展了,就是不知道,以他现在娇妻佳儿,过自己的好日子还来及呢,哪有工夫跟他们去攀扯。
还是那句话,爱咋咋的!只要不犯到他头上,都好说,要是敢犯到他头上,他这边也不是一点后手也没有,到时谁倒霉,且不一定呢。
一九,六,六年的下旬,公社里的大会接着小会,一场接一场的不停歇,广播里播放的内容也越来越严肃,村里原来的八个“地,富,反,坏”,连带四清时重新划分的“地,富”都被打成了“黑五类”,每天都得去大队革委会,早请示晚汇报,接受革委会和社员的监督和管制。
这会最早期的早请示晚汇报,并不是背语录,给某主席请示汇报。而是早上去革委会讲他这一天的安排,晚上去汇报一天都干了点啥,有什么深刻的,发自内心的心得体会,都快赶上五百字读后感了,可把斗大的字都识不了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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