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割舍掉对他们的爱。我只有选择逃避,逃离那个家,逃避那份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的爱恨两难。
就在我无助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拥住了我,在那个算不上温暖的胸膛里,我听着他的心跳,终于哭了。我隐忍了十年的悲伤在那一刻爆发,我抱紧他,哭得像个孩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眼睛有些红肿。夏语冰剥了两个鸡蛋给我敷着,对于我昨天哭着哭着就赖在他怀里睡过去的这件事只字不提,也减去了我不少的尴尬。
“你说我该回去看看吗?”话虽是对夏语冰说的,听起来却更像自言自语。我拿不定主意,却又不想和任何人倾诉,一个人久了,久得忘了如何与人分担内心的痛苦。
一只大手抚上了我的头顶,揉乱了我本就不算整齐的头发,“回去吧!有些问题不是一味的逃避就能解决的。”
“你会和我一起回去吗?”我有些祈求地看向他,此刻的我真的很无助。
他浅浅地笑了,那笑容让我无比的心安,“会的。”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他的腰际,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仿佛这样我就能从他身上获得力量。我想,我开始依赖起眼前这个男人,但这样不坏,我需要他,同时他也需要我。
“好啦,别撒娇啦,你上班快迟到了。”他有些无奈,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宠溺。
我抬头看了眼壁钟,迅速放开夏语冰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冲出了家门。该死的,又要被柯言念叨了!!
果不其然,一走进法证科的办公室就看见脸黑得跟块儿碳一样的柯言,还有坐在柯言办公桌上喝茶,自顾自讲得正开心的易泽昊。
“老大你总算来了——”柯言看见我就像看见救星一样扑了上来,看来让他不爽的不是我上班迟到了,而是易泽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