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我就随口问问,”他说着还好心拿过餐巾给我擦嘴,被他指尖扫过的地方莫名的涌过一阵热流,我下意识地挥开他的手逃也似的回了房间。
晚上我做了个让我欲哭无泪的梦,我梦到和夏语冰那死鬼在身下的大床上缠绵,我竟然还是在下面的那个!!早上起来掀开被子看到□的一片狼藉,我当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难道我真的是太久没有发泄欲求不满了?竟然会做这种梦…都怪夏语冰那死鬼,没事乱说什么!
自夏语冰住进我家以来,我第一次亲手洗了次床单和内裤,实在不想被他看见我丢脸的样子!
我抱着两件洗完的罪证偷偷摸摸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撞上一脸疑惑的夏语冰,“真难得,你竟然自己洗衣服。我一直以为那洗衣机对你来说就是个摆设呢!”
“我、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的衣服当然自己洗啦!”我颇有些尴尬地推开他径自走向阳台。
他轻笑两声也没做多问,好整以暇地抱胸倚在阳台和客厅间的玻璃门上看着我笨手笨脚地把床单和内裤晾了起来。
我一向不是个容易受感情左右的人,所以当我穿上手术服,戴上塑胶手套和口罩走进验尸房后很迅速地就投入了工作状态。
将死者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剪开放进证物袋,我从头到脚一一检查她的外伤,“死者头部有淤青,应该是和凶手在搏斗的时候撞到了什么,胳膊外侧和大腿外侧均有抵抗性损伤,共十三处,下ti并无撕裂痕迹,应该没有受到性侵。”
做完外伤检查,柯言又将解剖刀递给我,解剖刀从死者胸口整齐划下,一股恶臭铺面而来,泛着绿光的尸水混着血水流入解剖台的凹槽,几只还在垂死挣扎的蛆虫扭动着被柯言用镊子夹住放进玻璃皿里。
“真不是一般的恶心,”在我身后做记录的易泽昊也忍不住说了句。
我瞥了一眼易泽昊,他乖乖地闭上嘴握着笔低头记录尸体的情况,“死者胸腔被利器刺穿,肺部穿孔,共有六处刀伤,四刀左侧,两刀右侧。从伤口出血情况来看,不是致命伤。”我说。
易泽昊凑过来看了眼,“除此以外内脏没有其他明显伤痕,可以断定颈侧大动脉大出血是她死亡原因。咦?”
“咦什么咦?”我问。
易泽昊握着铅笔指向死者的阑尾处,“她没有割过阑尾吗?”
我想起进早上严暮送来的梁玫的病例,梁玫前年得过阑尾炎,早就割除了才对,“她不是梁玫!”
“那她是谁?”柯言问。
“这个问题要等鉴证科把DNA化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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