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东西的?!
妈妈盛情难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场,家人间的玩乐本就没带上钱,姑且拿瓜子儿当了赌注。起初我也就本着陪老人家乐一乐的心情上了场,可谁知越打越投入,军师夏语冰的指点又处处拿捏的恰到好处,所以到最后收场的时候,我面前的瓜子几乎成了小山丘。
眼见天色不早快到晚饭时间,牌局也就散了。我和爸爸留在客厅收拾一团狼藉的桌子,妈妈则和萧艳进厨房做饭。
“这样一团和气真好啊,我盼了这么多年总算盼到了,”他喃喃自语,我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死命擦桌子。这种表面上的和气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吃过晚饭,我还是觉得坐立难安,借口出去买烟带着夏语冰开车直奔法证大楼。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好不容易才找回的亲情!
明天就是除夕,法证科也早就放了假,整栋法证大楼里连个值班的保安都没有,但法证大楼有自己独特的保全系统,所以无需担心被不法分子侵入。
沿路通过层层身份验证,我终于进到了档案库。档案库存放着自法证大楼建立以来承接的所有案子的资料,包括死者的身份资料、死因记录还有部分组织切片。
大约三年前,死者为男性,线索只有这两条,死因等等一律不知,找出萧艳的丈夫真如大海捞针一般,但有个方向总比无头苍蝇强,于是我和夏语冰分头开始寻找。还好这些文件他能触碰得到,不然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瞎忙活还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马月。
接连忙活了几个小时,直到我看见暗黄色的档案袋就犯恶心还是没有找到,就在我从扶梯上爬下来打算歇会儿的时候,在档案室另一边的夏语冰兴奋地尖叫了起来,“找到了~!凛远,快过来~!找到了!”我也顾不上腰腿上的酸痛,直奔着他过去了。
“王晓柳,男,三十二岁……”这个男人我记得,生意失败开了煤气又割腕,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断了气,警方下的判断是自杀,但他妻子不服又递交给了法证科要求尸检,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确实是我。
我对这件事印象十分深刻是因为姑且不论尸体手腕上伤口的深浅和形状还有一氧化碳的中毒程度,单从现场的情况来看都可以判断是自杀,法证科是有权利拒绝这个案子的。但当时我也算顾念了死者遗孀的悲痛心情,接下了尸检的活儿,没想到反给自己埋下了这么多隐患。
我的工作只是找出正确的死因,所以填完尸检报告上缴以后我就没再关心过,零散的传闻倒是听到过一点,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这个叫王晓柳的人就是萧艳的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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