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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的可能性比较大吧,”柯言分析说,“首先它是个很好的容器,在浴室里分尸也会比较方便,血迹的冲刷还有死者身上残留的衣物纤维,这些都很容易处理掉。而且发现尸体的时候死者身上也一件衣服都没有。”
“这个提案我赞成,个人立场上,”我说,“死者内脏有不同程度的破裂受损,仍旧是毒打造成的,另外宫颈口呈‘一’字型也证实她确实生过孩子。”
“家庭暴力?”易泽昊又凑了过来。
“不是,”我侧开点身子将解剖台上的尸体整个呈现出来给他看,“如果是长期的家庭暴力,那么死者身上应该有很多疤痕或者骨折又重新接上的痕迹,你看这些骨折的地方,断裂痕迹明显,都是新伤,应该是积怨太深最终痛下杀手。”
“那我是不是可以提出这样一个假设,”易泽昊接话说,“假设,这个男人平时是个懦弱无能的屠夫,靠杀猪为生赚不了几个钱,他有个悍妇老婆成天对他指手画脚、吆五喝六,他才是被家庭暴力的那个对象。然而他生性懦弱,对老婆服服帖帖,老老实实赚钱养家,但是某一天某个机缘让他突然失去了理智,将平日积累下来的愤怒全都爆发了,他毒打了她,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老婆已经死了,这时候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分尸然后带到那个工厂里给煮熟了?”
“为什么要煮熟?为什么要带到工厂里去,家里不是更方便吗?”柯言问。
“不知道!”易泽昊回答地很干脆利落。
“我有一个疑问,孩子在哪里?”我问完,解剖室又陷入了沉默。
结束基本的解剖和取证的工作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不知不觉就在里面呆了整整一天,我们花的时间虽多然而得出的线索却少得可怜,更多的是不能确定的假设性答案。
本想留下加班,将尸体放进锅里煮到烂熟把肉给剔掉,从骨头上得出一些线索,奈何临下班前柯言像发了疯一样把我的工作全都抢了过去,一人闷在了解剖室里,而解剖室外是一脸不甘心的易泽昊。
“你在外面吃过饭了吗?”进到家门,这是夏语冰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伸开双臂仍有他给我脱掉西装衬衫换上家居服,我随口问着。
“你身上带着肉香,就是有点馊,那家馆子真黑心!”他这么一说我差点吐了出来!
“你才吃人肉呢!肉香个屁!”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我说:“你生什么气啊……”
懒得和他多说,我径自洗了手坐到了餐桌旁,而看到满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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