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管你了。”
“嗯。”许细温应了一声。
许妈走了两步,又说,“让我们知道你还和郝家的小子有联系,学就别上了,出去打工吧。反正我看啊,你也上不出来什么了”
“……嗯。”许细温迟疑了下,还是应了。
许妈絮絮叨叨地说,“他在那样的人家长大,心思肯定复杂,你可不能喜欢他。”又转头问她,“你是不是喜欢他?”
货架中间是方格的铁丝网,透过缝隙能看到这边人的部分表情,郝添颂站着等着。只要她说不是,他就不管不顾带她走,去哪里都行。
可是,许细温摇头了。慢腾腾地,像她做过的那些题,虽然慢还是给出确定的答案,正确的。
郝添颂回家,生病了一场,病好了,他也蔫了。
“爸妈,我想出国,不想再回来了。”这是郝添颂发烧一天一夜后,说的第一句话。
“……好。”父母面面相觑,还是承诺会帮他做到。
原来,从来,都是他的独角戏,她真的不喜欢他。是啊,她从来没说过喜欢他,是他一直在单方面设想两个人的前景,包括去哪里上学,在哪个城市定居,他想去北方她想去南方,他因为一个人已经做好在一个阴雨绵绵又多愁善感的城市生活,她又变卦了。
关于未来,他全部的规划里都有她,她的世界从来没有留过他的痕迹。
他走的时候,不心甘,又无能为力。
她不喜欢他,是让他最气恼又无奈的事情。在许细温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郝添颂,变得卑微和懦弱。
如果当时,他再等等她,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
“我做过妇科检查。”许细温盘腿坐在草地上,地上的草有些高,一屁股下去塌下一片,可这里能把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