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抽噎,委屈的可是又是压抑的,像她这个人一样。
郝添颂躺下,躺在许细温旁边,他仰面朝上,感觉到旁边的人全身僵硬,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就会跳起来,气冲冲地说,“郝添颂,我不稀罕你的道歉。”
是啊,他的道歉来得太晚了,没有任何作用了。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一个人在人海浮沉
我不愿你独自走过,风雨的时分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世界的残忍
我不愿眼泪陪你到,永恒
你走後,爱情的遗迹,像是空城
遗落,你杯子手套,和笑声。”
原来那些年,过得不好的并不是他一个人,她也一样备受煎熬。
出国后,郝添颂想过放纵,他抽很多的烟、喝过所有牌子的酒,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她们或清纯或妖艳或普通,他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就是不想一个人。前奏还算和谐,可每每到关键时候,他却总觉得躺着的是另外一个人,哭哭啼啼地咬着唇,委屈地说,“郝添颂,疼。”
郝添颂看过医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检查结果都是正常的,可他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放得开的能尖叫着助兴,他觉得没意思,清纯的扭扭捏捏,他更觉得没意思,到底什么是有意思,他不知道。
可后来回来,在酒店床上,他又是正常的。
“许细温,如果你醒着,和我说说话好吗?”郝添颂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他咬住牙槽忍住。
背对着的人还是没回应。
“对不起对不起。”郝添颂反反复复地说,不知道说给谁听。
很久后,那个僵硬的背影动了动,声音轻轻的,“没关系。”
郝添颂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他侧身,从身后抱住她,脸埋在她头发里,“如果你再愿意相信我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郝添颂,我们错过了彼此。”
那个记者又打过一次电话,许细温没躲避郝添颂,直接说,“不用了,我不想欠他。”
这次她彻底睡着,睡了最踏实的一次,就算做了梦,也是轻盈的。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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