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必须去助阵!”颜良干脆的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里传来电话挂断后的嘟嘟声,胡为方才醒过神来。
张教授和颜良都比他这个病患积极,他没道理消沉绝望下去!
胡为走到安然的房门前,敲了两声:“公司里有点事情急需我去处理,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再给你打电话。”
说罢,也没等安然回应,就跑到门口去换鞋。
安然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异样,急忙开门追了出来。
胡为看见了安然眼里殷切切的不舍留恋,忽有种自己可能此去便“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强烈感觉。便又奔到安然眼前,二话不说,捧着她的脸就狠狠的亲了下去。
不去想永远那么远,只想此刻你还待在我身边。
“我会回来的,今天。”胡为定定的凝视着安然的眼,郑重承诺道。
今天他还死不了,他今天会回到她身边。
听了胡为那话,安然以为他可能会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就心疼道:“要加班,也回来加吧。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加班,也比加通宵班效率高很多。”
“……嗯,听你的。”
胡为赶到骨髓库,颜良带着他一路狂奔,挥开拦路的门卫,闯进了一间科室。
“初检相合我们会将造血干细胞初次检索配型报告单发送给患者的主管医生,并通知申请人。初检不相合,中华骨髓库将在一年内继续检索。如果患者需要,我们可以帮助患者联系国外或境外的骨髓库查询。”
“在国际上,20%的反悔率在正常范围之内,很多入库的志愿者可能因为各种原因反悔。反悔的志愿者在报名捐献时基本属于一时的爱心冲动,到真正需要捐献的时候,他们就退缩了。”
“所以,捐献志愿者‘反悔'或者‘失联'的情况很严重,致使我们库的捐献常常陷入一种‘有头无尾'的尴尬境地。”
“你说的这套程序我自然懂,捐献的无奈现状我也很清楚。”张教授沉着脸点了点头,肃道:“但是,老杨,你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由于人种遗传的差异,中国人的hla型别与白种、黑种等人群差别较大。中国患者寻找hla相合的捐献者的最大希望还是在中国人群中,在其他人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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