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瑞王和朱承瑾同时呵斥,朱承瑾话来的比瑞王更快:“我念你在母妃面前伺候过,几次三番忍让你,你也未免太不知好歹!”
瑞王话则尖锐许多:“王氏,本王一向以为你知情识趣,温顺谦恭,瑾儿是本王与王妃嫡长女,贵为郡主,哪个姐妹身份都越不过她,你这话分明暗指宛儿中毒乃是瑾儿加害?简直不知所云,荒唐!”
程庶妃低笑,面上不露声色,也劝道:“想必王氏是伤心太过,有些魇住了,郡主什么身份,宛小姐身份虽也贵重,可是对郡主来说却毫无威胁,郡主何必刚回府就冒险毒害庶出姐妹呢?”
“说不得就是郡主想借此陷害丁侧妃呢?”王氏一想,就觉得自己摸到了真相边缘,“郡主本就对我们母女不满,此事一箭双雕,郡主为何不做?恳请王爷也审问审问郡主吧!”
朱承瑾眉眼八风不动,淡淡开口:“你的意思是,父王要为了一个侍妾不切实际的臆想,审问我?别说你没证据,只凭不太好用的脑子来推断,即使是人证物证具在,那也得是宗人府审问我,由不得你来指使父王。”
“卑不谋尊,疏不间亲。王氏,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沈晴时留下的情分,只给了嫡子嫡女,至于王氏,一介侍妾,也敢质疑郡主下毒,为朱承瑾名声计,瑞王也不会轻易饶了她。“虽说宛儿尚在病中,不易见血,但是王氏如此不懂规矩……”
朱承瑾不得不拽了一下瑞王袖子,打断了对王氏的处置,瑞王疑惑的看了一眼闺女。
朱承瑾道:“父王为了宛jiejie,暂且先留王氏一命,她关心则乱,女儿不与她计较。如今第一,是解了宛jiejie的毒,第二是查清到底何人心思歹毒。女儿坦坦荡荡,父王不信,只管去我院子搜查便是。”
事到如今,联系一下王氏的话,朱承瑾倒是有个想法——大家都认为朱承宛是丁氏害的,这会不会恰恰成为丁氏脱罪的关键?这是不是丁氏摆下的**阵?
朱承瑾此时若怀疑丁氏,就走进了丁氏的陷阱。查到最后,丁氏抛出一个替罪羊来,那瑞王肯定怜惜受委屈的丁氏,对女儿的信任也不复往昔,再作谋算,一步步离间父女之情。朱承瑾转瞬之间,已经把快要出口指责丁氏的话转了个弯,道:“父王,为了公正,还请父王也派几个人,和女儿一起审问那些丫鬟婆子。”
瑞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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